“……好,我当然会去。做你想做的一切,我们会在看台上为你加油。爱你!路易斯,来给拉法加油。”
维罗妮卡抱着路易斯,开启了免提,让听到拉斐尔的声音后就在嘟嘟嚷嚷要和他说话的路易斯给予叔叔勇气。
但调皮鬼并不乖,他在喊:“拉法~帽帽!拉法,帽帽!!!”
帽帽?
拉斐尔显然有点惊讶,他也重复了一下,小鬼就更嚷着要帽帽。哈维尔很快把他奶黄色的鸭舌帽拿来,小家伙就推了推,拒不接受。
拉斐尔猜测道:“是礼帽?给他一个蝴蝶结?”
礼帽?
蝴蝶结?
哈维尔虽然不知道这有什么关系,但并不妨碍他快速跑上去又跑下来,期间路易斯一直念叨帽帽,结果在看到爸爸从叔叔的衣帽间里拿来的领结果然高兴了。
亲爹一脸懵逼,拉斐尔却明白肯定是路易斯在电视机里看到了休斯,甚至可能看到了拜伦——那家伙的蝴蝶结显然给路易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拉斐尔并没有细说,只是跟小鬼说:“路易斯,晚上见。”
听到这句话小家伙却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他大大的“啵啵”了一声。
所有人都笑了。
维罗妮卡摸了摸他的软软的小头毛,挂上了电话就看到奥里奥尔喊他。她让哈维尔看着孩子,走过去就看到奥里奥尔指着笔记本对她说:“我想你可能会在意这个。”
维罗妮卡看了一眼,那是《泰晤士报》的官网,头条并不是什么配得上《泰晤士报》普遍订阅者身份的国家大事,而是休斯的专访。
照片中的休斯发丝打理得一丝不苟,戴着一副玳瑁方框眼镜,身穿深灰色大衣,蓝灰色三件套,脖颈中是一条浅灰色围巾,在一片灰色系中,隐隐透出的蓝黑色领带在今天这个比赛日显然有着特殊的意义。
维罗妮卡看着这位在镜头下收敛锋芒笑对镜头的绅士,这几乎瞬间就将她带到了1983年的7月,那个无比寒冷的冬夜。当拉斐尔高烧持续不退,在她焦急地去跟邻居借钱回家时,这个男人突然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那一瞬他可不是一位绅士,而是在她尖叫前的一瞬捂住了她的嘴,下一刻才单膝半蹲在她面前,向她请求,只为了让她不再发出声音。
那时她就已经认出了他,也永远记住了那一刻。
十几年过去了,岁月带走了这个男人的青春,却也将他雕琢得更加风雅睿智。
她在触控板上点了一下采访稿的最上方,那儿有一条音频链接,下一瞬就听到了记者和休斯的对话。
“准将阁下,您是要前往米兰观看米兰德比吗?您是否提前告知过拉斐尔您的行程?”
接着传入维罗妮卡耳中的便是休斯不急不缓,优雅温润,几乎是立刻唤醒她记忆的伦敦音。
「如你所见,我现在在这里等候搭乘飞往米兰的飞机。我很高兴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前联系上了拉斐尔,而他的欢迎也让我迫不及待想要在现场观看今晚的比赛。」
“您和拉斐尔是怎样取得的联系?他是否为您的‘复活’而惊喜?”
「对于这个问题我只能说我之前在情报局工作过,目前虽已正式退休,但还是情报局的顾问,得到他的联系方式对我并不困难。而我也很抱歉以这样的方式联系他,我原本已经考虑过多个方案,但令人遗憾的是因为媒体过于敏锐,使得这一切都变成了一个意外。我不知这是‘惊喜’还是‘惊吓’。」
“我想这肯定是一个
巨大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