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震惊地看着俩口子,随后叹气摆手。他们昨天闹了大半天,打过两个不成器的东西,今天又闹了一早上,两人竟然嫌弃他们多管闲事。
钱大伯对二弟彻底失望,他看着老爹艰难开口道“爸,当着队长、支书和全村的人面,说我们和二弟一家毫无瓜葛,老死不相往来。您下面还有好几个没有说亲的孙女呢,我们得为她们考虑。”
钱爷爷被老二磨掉所有的耐心,老二媳妇把家里的东西扒到娘家,老二不闻不问。有家教的姑娘能做出勾引男人的事吗?邱芳做的事一旦被曝光,别人思想里就会形成他的孙女都会勾引人,老脸往哪里放!其他的姑娘还能找到好的亲事吗?
“走,让支书和大队长给我们当证人,老二家以后不管发达了,还是落魄,和我们没有丝毫关系。”钱爷爷示意孙子打开门,带领儿孙们到村里的空地上。
被叫到空地上的村民们交头接耳讨论到底发生什么事,弄到这么严重的地步。和兄弟父母弄得老死不相往来,会被人戳死脊梁骨。
钱父钱母一条心思把邱芳嫁给陆传军,他们想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岂是想断就断个干净?
大队长和村支书被钱敬文请来,试图调节他们之间的关系,看看有没有回转的余地“谨裕爸,你可想好了,真的要断绝关系?”
“那可是你亲爸妈、亲兄弟!真的就断了?以后再想修复关系就难了!”
钱母低头站在老头子身边当做木头桩子。钱父忠厚地看着父母“爸妈…”见爸妈扭头不理他,惋惜叹气道,“爸妈让断就断,不让断就不断,我和谨裕妈听爸妈的话!”
钱母紧跟着点头。
看到这里,钱谨裕嘴角上扬,静静地离开人群。
钱家人被两人委屈的口吻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咬破舌尖提醒自己不能发怒,几十双眼睛齐齐对着钱家爷奶。
“老二两口子让我做坏人,我今天为了另外三房人,做一回坏人,断了,全都断了。”钱爷爷腰瞬间更弯了,声音沧桑道,“大队长、支书,你们别劝了,断了吧!”
这事不能和大家解释,他不能毁了邱芳的清白。老二两口子表现出他和老婆子带三个儿子欺负他们,时时在人前表现出委屈的样子,让他对两口子彻底失望。
“爸妈…”钱父努了努嘴唇,长声‘嗐’了一声,“无论断不断,还是我们四兄弟一起给你们养老!”
钱奶奶掏出手绢抹眼泪,才认识到老二两口子最阴险,仗着他们不敢爆出邱芳的勾引人的事,踩在他们脑袋上立好名声。她果断拒绝“不用。”
在钱父伤感,钱家人憋屈中,他们当着全队的村民的面断绝关系。
大家对此还是一头雾水,非常疑惑一大家子的反应。从目前的情况看,钱大伯、钱三叔、钱四叔家无理取闹。据他们对三个家庭的了解,他们不是刻薄、无理取闹的人,总觉得其中有什么隐情。
钱母嘴巴咕哝了几下,眼皮子哒吧哒吧跳动几下,抬起头道“老三,邱芳跟你回来了吗?”
她扭头寻找老三,带邱芳到娘家大嫂家走亲戚。她找一圈子没有看到老三的身影,正疑惑着呢!正好看到老三骑着一辆自行车朝他们使来,等近了,她才看清老三自行车上怎么绑着两床大棉被呢。
顾娣半开玩笑说道“三弟,你家的被全被带走了,你在县里被如果不够,跟我和你二哥说,怎么一声不哼就带走两床被?”
钱谨裕震惊地看着二嫂“妈到供销社拿东西,特地跟我说在家里背着篓子捡牛粪给我闺女攒嫁妆,没时间到县城里照顾桃儿坐月子,就和我提出让邱芳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