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谨裕想活生生逼死他们,还不如已死证明清白…
“嗐,大家不会相信一个‘卖弄俊俏’,一个搔.首.弄姿夫妻生的孩子说的话,绝对相信王奇是清白的。”
“一个十三四岁到处在巷子里扭腰提.臀的孩子,你指望他长大改邪归正变成正经人吗?怎么可能!”
“有人推架车到巷子里卖好吃的,或者收破烂,他们摇拨浪鼓叫卖,馥雅、馥君和他们爸爸小时候一样扭腰、提.臀,头摇的和吸白色的东西一样。你们信不信,钱谨裕两口绝对没少带两个孩子去那种地方,馥雅到那种地方看到男人、女人那个,突然随便指一个人胡乱说男人做那种事,一点也不意外。”
“王奇媳妇,他们一家四口像鼻涕虫一样恶心,他们说的话我们绝对不会相信。”
“下次-->>别做傻事了,人死了可什么也没了。”
王奇媳妇跪趴在地上,抬起袖子抹鼻涕,虚弱无力的冲丈夫傻笑:“阿奇,街坊邻居都相信你是清白的,你不用担心没脸活在世上。”
王奇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抓住栏杆艰难地爬起来下楼。
“王奇,你干嘛去?”
“家里的所有开销指望我一个人,不能旷工。”一个虚弱男人的消瘦背影渐渐的消失在大家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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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名上午没有课的同学拿打折卡到发廊做发型,每人负责两名顾客。陆琛瑞慢腾腾地挑选磁带,放一首轻缓的歌曲,和顾客闲聊校园的趣事,就这样三人悠闲的度过上午时光,笑眯眯地送走对他们赞不绝口的顾客。
中午他们关上店门找饭店吃饭,吃到一半,江博旭发现钱谨裕不见了,他以为钱谨裕先回发廊看店,所以几人放慢速度吃饭,享受悠闲的午后时光。
然而他们回到发廊,却发现发廊的门是锁上的。陆琛瑞一声不吭放下馥雅,掏出钥匙开门,牵着馥雅进入发廊。
江博旭带馥君在沙发上玩,眯起眼睛弹馥君地小脑门。
“山河只在我梦萦,祖国已多年为亲近,可是不管怎样也改变我了我的中/国心…黄山黄河…”钱谨裕哼唱小调走进理发店。
“怎么吃吃饭,不打声招呼就离开了?”江博旭没有抬头看谨裕,他抬起手指,小胖子急忙护住脑门,他调转方向戳小胖子的小肚肚。
小胖子嗷一声躺在沙发上,对上博旭清冷的笑容,小胖子使劲扑腾想要翻身,把小肚肚藏在沙发里面。
“我去上厕所,听到一群七八岁的小朋友唱‘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一切烙上…’,我停下脚步听小朋友唱歌,意外听到有一位女老师和男老师商量给小朋友扎什么发型,我厚着脸皮凑上前说我们发廊是全市最有名的理发店,如果他们不嫌弃,我们可以无偿给小朋友设计发型。”钱谨裕退到一旁,把相机塞进竹筐里。
“我们连出去浪的时间都没了,你还无偿给小娃娃设计发型,你傻吧。”陆琛瑞轻蹙眉头。
“孩子们参加市里举办的歌唱比赛,如果孩子们夺得前三名或者特等奖,我们作为孩子们的御用理发师,会沾光被记者采访,会登上市京报。只要报纸上提到我们发廊,我们发廊和其他发廊不一样了哦!”钱谨裕挑眉贼笑。
陆琛瑞眼睛里发出耀眼的光芒:“对啊,凭我们混迹歌坛、舞坛十几年,也可以指导孩子们的歌舞,绝对让他们拿大奖。”
见琛瑞雄心勃勃掐腰大笑,钱谨裕哆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