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谨裕闯祸总让咱俩给他擦屁股,你儿子恰巧学会一道菜,你恰巧被谨裕忽悠,接着你再来忽悠我。”夏支书疑惑道。
“老夏,别犹豫了,我听到你肚子叫了。幸亏我带你到河边逛一圈,否则我俩吃不掉一条鱼。”钱四叔扯着他的袖子。
“...”夏支书捂住肚子,泪流满面啊!一条大鲢鱼,这么多配菜,准备拉他聊到天亮呐!
西边微亮,夜幕降临。夏支书只顾着恨自己不争气,没注意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诶,他能镇得住女婿,但是老钱能镇得住他,这门亲结的真吃亏。
一双阴冷的眼睛目送两人走远。
葛队长攥紧拳头,努力让自己冷静。老夏,他和老夏做了四十多年的兄弟,老夏在他面前永远端着,不曾跟他嬉笑怒骂。直到看到老夏跟钱老四相处,他才明白老夏从始至终没把他当成兄弟。
葛队长隐藏在夜幕中,老夏到钱老四家吃鱼了,哪能看到他家的粗茶淡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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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夏支书扶着凸起的肚子走出老钱家,顶着一双熊猫眼跟村民们打招呼。
“夏支书,几个月啦?”
“替我闺女向感受一下六个月辛不辛苦。”夏支书斜了村民一眼,扬着调儿道。
“呦,夏支书辛苦了,别忘了通知我喝喜酒。”
夏支书闭上眼睛点头,脑子像浆糊一样,说话不过脑子张口就来。等到他睡了一觉,才知道他不带脑子做了什么事,那时想捡节操也捡不回来了,只能把账全算在女婿头上。
村民们目送夏支书横着走路回家,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一会儿,大家各自找活干。
钱四叔躺在床上睡了四个小时,他囫囵吞枣吃几口饭,出门找大队德高望重的长辈商量事情。钱四叔能屈能伸,擅长看人脸色行事,游说长辈办事情,轻而易举。
“钱老四,比上次又长进了,嘴巴更能说了。”
“那孩子教会我一句话,没脸没皮能吃肉,人生在世只图三件事,财、权以及名望,叔,你们这个年纪,肯定图名望,只要抓住你们的心里和你们谈事情,再加上不要脸皮,有八成把握说动你们。”钱四叔笑眯眯说道。
“谨裕,怪不得能娶支书女儿,那孩子成精了。”族叔轰钱老四出门。
的确,他注重名望,是钱家在大队里的名望。钱老四在大队里混的风生水起,钱氏一族的人在大队里也有面子,就算钱老四不游说他,他在外人面前也会支持钱老四。
钱四叔游说四位德高望重的长辈,让他们跟族里的人通气,村民们有了心理准备,他好开展下一步行动。
钱四叔笑眯眯和村民打招呼,一声高亢的呼喊声响彻天空。
“唉,谨裕怎么又得罪夏支书!”
“大概又坑他老丈人了。”
知道情况的村民说了一遍早晨夏支书说的糊涂话,“不知道这事跟谨裕有什么关系,总之夏支书办了蠢事,受伤的总是谨裕,是吧,老钱。”
“是啊,他也不亏。”钱四叔抹了两把虚汗。
昨晚他跟老夏喝了半两酒,老夏不至于醉成这样,竟然说出那样的话。
村民们还想跟钱四叔说话,看到钱四叔跑的特别快,蹬蹬蹬下坡到前郢。
村民们想伸头看夏支书把谨裕怎么样了,见夏支书整理衣服出门,眯着眼睛扫视他们,村民们缩回脑袋去忙自己的事。
夏支书闹过好几次笑话,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