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嘣!”
一只狗屁股撅的老高,俯身用爪子戳瓜子,胡须上还沾着瓜子壳。
一群邻居眼角抽搐,这姿势太**了。
周婶跑了,看热闹的人群自然也散了。钱二婶眼睁睁看着小黑摇尾巴跟在谨裕身后走进院子里,她吞咽一口吐沫踏进院子里:“谨裕,家里有老鼠药,我…”
“二婶,还有四个月静棠生孩子,在这期间制造杀戮,你不担心冲撞静棠肚子里的孩子吗?”钱谨裕蹙眉道。
“我,,,”钱二婶见小黑张开嘴,露出锋利的獠牙,她往后退两步,“不杀也行,你把它撵出门。”
“狗跟我回家,预示好运将要到来,你让我撵狗,迫不及待看到我倒霉,是吗?”钱谨裕身上透露出一股冷意。
钱二婶蠕动嘴角,垂下眼帘掩饰阴翳。很快她调整好状态,笑着说没有这个意思。
钱谨裕没和她继续纠缠这个话题,也没问她拎着包进厨房干嘛。钱二婶在厨房里待了两分钟,笑道:“谨裕,二婶把皮蛋和腊肠放到菜板上了,等会二婶帮忙烧火。”
钱谨裕点头走进厨房,盯着菜板上的腊肠看,眯着眼睛道:“二婶,静棠孕后期胃被孩子顶的难受,吃不下去饭。为了孩子健康,医生建议静棠多餐少食,最好吃易消化的饭菜。我寻思着每天炖银耳红枣汤装进饭盒里,静棠饿了用开水温一下。”
银耳?红枣?钱二婶脸上的笑容僵硬了。
“外公和丈母娘送的红枣和银耳,品质不知道比供销社好多少倍。平日里也没想起来煮银耳红枣汤,剩的银耳、红枣够静棠喝到生下孩子。”钱谨裕碎碎念念,“吃过午饭我和静棠睡一觉,醒了之后我们到供销社买一口砂锅,顺便买一点莲子。二婶,我和静棠大概五点钟回家,你四点半泡银耳,我回来煮银耳红枣莲子汤。”
“二婶记住了,一定泡好银耳。”钱二婶坐在灶台下捶酸软的腿,又得走三个小时的路。这还不是关键,关键谨裕让她吐出所有银耳和红枣,银-->>耳和红枣的品质太好了,她舍不得给贼婆娘吃。张静棠房间里锁着好多补品,缺银耳和红枣么!
谨裕不管下班还是休假总是跑的没影子,这两天谨裕不仅待在家里,还要一些厨房里没有的食材,其中代表什么,由不得钱二婶不多想。在她看来,谨裕的转变太突兀了,定是有人在谨裕耳边说了什么话。
钱谨裕在灶台上做饭,居高临下,钱二婶的神情被他全收归眼底。他抿唇,嘴角浮现若有似无的笑容。
厨房里十分安静,只能听到剁菜、炒菜、木材燃烧的声音。待米饭熟了,钱谨裕在米饭上铺一层腊肠,木头锅盖盖在铁锅上继续焖米饭,没有掺杂佐料,纯粹的肉香味混着米饭的糯香味弥散开来,钱二婶没来得及流口水,闻到更香的味道。
猪油、辣椒和糖水勾芡盛到碗里备用,葱姜蒜八角花椒爆炒出香味,切成块的咸鱼裹上一层面粉放进油锅里炸,酱油沿着锅壁滑落到锅底,响起滋滋声,各种味道碰撞在一起,勾起人的食欲。在钱二婶以为香味已经是极限,钱谨裕加入开水没过鱼肉,食材香味变淡,锅里发出咕噜咕噜声,待收汁,钱谨裕将勾好的芡倒入锅里,白砂糖提鲜,让汤汁变得浓稠,他翻炒两下装盘,此时鱼肉像裹着一层闪亮的褐色衣服,让人不禁食欲大开。
而后,钱谨裕又炒了两盘清爽的小菜,腊肠和鱼肉有些油腻,吃两道小菜缓解油腻最合适不过。
小黑四肢张开趴在厨房门前,凶悍地瞪着钱谨裕。钱谨裕端饭出去,它哼唧两声,身体用力一翻,露出白白的肚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