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炮火对准宫良军营一番轰炸之后,这才让他们将士兵荒马乱四处逃窜。
腹背受敌,再好的军队也抵挡不住两轮火器的进攻,更何况代如颜还设有一支精良火器骑兵。
待战火退却时,天已明亮,宫玉举着望远镜看了看那方的战势。
隔着宽大的河流,代如颜就在对岸,两方人马就在对方炮火进攻范围。
宫玉握着缰绳转身道:“今日劳烦众好汉相助。”
虽然知道代如颜一时半会不可能跃过这河,只是宫玉还是早早的让江湖人士散去,自个也骑马赶往菖州。
派人将清姬夫人单独扣留在菖州一处城郊房屋,宫玉下马进了屋。
只见那清姬夫人坐在窗旁,神情木纳,那一旁的大夫摇头走近道:“这夫人心神不宁,症状实属异常啊。”
“那清菱草可有用?”
“老夫适当加以药量,好似并无别的药效,除却夫人睡眠时间长了些许外,再无别的。”
宫玉有些丧气,对于癫狂之症,翻遍古籍也只得这清菱草一种缓解之药。
说到底这清菱草只是类似镇静剂,只有情绪失控时能稍微缓解些许,却并不能完全根治。
待这老大夫离开,宫玉走近着轻声唤:“清姬夫人?”
“何事?”
“你知我是谁吗?”
清姬夫人眼中除却淡然以外再无别的,只是应着:“你是谁?”
眼下宫玉作女子装扮,也知这清姬夫人可能认不出来自己。
“清姬夫人可认识阿玉?”
那个自称代如颜妹妹人格的说过她叫阿玉,如果当时在阁楼里妹妹人格,而不是阿颜,那当时会不会清姬夫人也知道妹妹人格的存在呢。
“阿玉?”清姬夫人目光打量着宫玉问:“你认识阿玉?”
宫玉不禁一愣,坐在一旁点头应着:“嗯,她是个很可爱的女孩。”
清姬夫人眼眸闪现着笑意,仿若此刻才是一位母亲该有的样子低声道:“是啊,阿玉很听话。”
“那后来她去哪了?”
“去哪了?”清姬夫人闪露迷茫,而后满是悲伤说:“她不见了。”
宫玉挺直着背,注视着清姬夫人的言行问:“为什么她不见了?”
清姬夫人满是痛苦的摇头,伸手将面前的茶盏推倒在地嚎啕道:“该死的菖州小婆娘!”
“你说的是谁?”
“我要杀了你们!”
像是陷入梦境中一般,清姬夫人再没有应过宫玉的话。
宫玉只得将清菱草药丸放入熏炉中,不过片刻清姬夫人便冷静了下来,只不过眼神又恢复方才的木纳无神。
那般的怨恨是对谁说的?
已经死去的代氏祖母?还是曾经丈夫的侍妾?
不管怎样,宫玉都确认清姬夫人是真被逼疯了,她不像代如颜还能一步步反击,反而直接陷在这噩梦中无法自拔,甘愿成为一个提线木偶。
在这半月的时间内,宫玉每日只断断续续的听清姬夫人讨论一些同样的话,唯一不同的是关于清菱草的用法改变。
当代如颜的人马包围这城郊的宅邸时,宫玉还有意外,意外她会这般快的找到这来。
宫玉让人将清姬夫人从暗道送出了宅邸,自己则往上踏入小阁楼。
这小阁楼同菖州一般老宅的小阁楼格局应当是差不多,宫玉也特意差人去对比了下。
待日落之时,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