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还是报复?
代如颜已无从查证,只是知道那国师研制的三颗丹药有两颗是有毒的。
那国师如果是要寻死所以服下一颗有毒的丹药,然而他明知余下两颗就是为了给代如颜和她服用的。
其心思之毒,倘若他还活着,代如颜真当让他尝尝什么叫做千刀万剐之刑!
枉费代如颜这些年的心思竟被这国师给毁了,更让代如颜后怕的是,倘若吃下那另一颗有毒丹药不是顾卿,那后果不堪设想。
怀中的人安然浅睡,代如颜紧了紧圈住的手臂,不禁后怕的低头亲吻了下她那额头。
真是差点就亲手害了她。
倘若真发生那事,代如颜只觉得自己是生不如死,便也万万不敢再拿她险。
辗转至除夕当夜,她因着那次受伤的缘由身子比往日里要差了许多。
她只贪喝一小杯果酒便昏睡了过去,漫漫长夜代如颜守着她便又是一夜,直至天明时她缓缓醒来,代如颜方才松了口气。
只是心底仍旧担心的紧,因着她的身体,代如颜请女大夫给她把脉。
正月里大雪未停,她却不当回事,调皮地说:“这般每日里把脉,总觉得像是怀了阿颜的孩子一般。”
代如颜轻眨着眼应道:“不会,小九很美。”
那药盒唯一的一颗丹药安然放在里头,代如颜静静看着这丹药,仿若在下定决心一般,静坐在床旁。
“何止是生气,我要搬去这寝宫!”
“左右发作的时候都会特别的难看,说不定阿颜看见了,会嫌我长的不好看的。”
代如颜每每想及此处,便不禁后怕的很,倘若没有顾卿,那如今自己与她至少是阴阳两隔了。
这回的热切,宫玉已然熟练许多,翻身控制时还觉得有些太过容易,可脑袋里却根本来不及多想,这平日里看着纯情的人,一旦诱人起来,那是两个宫玉也挡不住啊!
代如颜伸手理了理她那散乱的衣袍,见女大夫已退避至外殿,便起身寻了一处借口也出了外殿。
“情况如何?”
“那藤蔓的刺应当带有毒,陛下她……”女大夫话语便停了下来。
那藤蔓上的毒顺着她的血液流至全身,尽管眼下并无什么别的症状,可却在一日一日拖垮她的身体。
这便是那女大夫停下的话,代如颜一人就在亭内,外头的大雪洋洋洒洒地落下,白的让代如颜竟然恍惚如梦。
当烟花绽放时,百姓们纷纷抬头观赏之时,她小脸被冻的冻红,却忽地拉近与代如颜的距离,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亲了下代如颜的薄唇。
“嗯。”她侧过头来,神色如往常一般平静,却让宫玉越发的不安。
代如颜不可能一个人吃了那丹药才对。
“嗯。”
“小九喜欢喝吗?”代如颜像是全然不理会宫玉漠视,坐在一旁询问。
嘴硬谁不会!
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代如颜甚至都没办法责罚他人,就算是顾卿,那也是因为自己的出现,才让她以身试险。
不记得站了多久,脸颊微凉时,代如颜才发觉自己正滴落着泪,不禁想着一定要找到那唯一的一颗丹药,或许真是最后的希望。
上元节时她兴致极好的说要去看灯会,代如颜便应了她。
只是未曾想她却说要换上女儿装,代如颜迟疑许久方才应了她。
傍晚时她开始张罗打扮,代如颜研磨着胭脂,直至她挑了一套裙裳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