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真想杀了他啊。”代如颜眼眸深邃,好似这般瘆人的话如同说这花真好看一般的随意。
转眼间,代如颜轻眨着眼,像是缓和过来,将手中的花放入一盘的木低声说:“他还有用,你可要冷静些才是。”
至于纳妃一事代如颜当然早有耳闻,虽说她一直不提,可代如颜也收到探子的来报。
赵廷肆意放出各类帝后不合的传闻,促使着朝堂两党之争的加剧,表面上赵廷喊的是为皇帝,可实际上却只是用着这由头来拉拢朝堂势力。
并且代如颜已经不是第一次感觉到赵廷的杀意,显然此人其心不轨。
待日头大了些,代如颜入亭内挑选合适的花,用来研墨胭脂。
“小礼物?”代如颜笑了笑说:“可你前些日子不还让我给你绣了新香囊?”
“你就算不说,本宫也已查清谁派遣你入宫,连同你的目的也清楚。”
代如颜将龙袍交于宫人清洗,而后泡着茶,让宫人备了糕点和热粥猜想着她待会说不定又会囔囔着饿了。
她便拉开些距离与代如颜对视,很是严肃的说:“真的吗?”
窗外不远处便是一处水池,微风徐徐而来时很是凉快的很,她忽地侧头弯着眼眉笑道:“这春日里的风还真是舒服啊。”
她这才稍稍抬起头,抬头看向代如颜道:“你先亲亲我,我就告诉你。”
半敞开的宽大衣袍,显得她十分瘦小,不过代如颜可不打算心疼的停手,微低头时她却忽地伸手,显然是要做最后挣扎。
哪怕明明还惦记她还未曾用晚膳,代如颜却仍旧没有停下来。
宫人们安静候在一旁,亭内微风凉快,正是春日里的好时候。
花费些许精力,研磨出花汁鲜艳饱满,代如颜也很是满意。
那头长廊忽地有脚步声临近,随之便听到越发清晰,这步伐匆匆的显然也不是宫女。
“阿颜。”
“嗯。”代如颜侧头便见她步履匆匆地赶至面前像是不满地念着:“你怎么又不在内殿啊?”
她停了这回答便立即展开笑颜,凑近亲了过来,粘人地伸展手臂圈住代如颜说:“就知道阿颜对我最好了!”
这女子面容俏丽,姿色出众,代如颜只一眼便知这可不是一般宫女。
她捧着粥碗侧头时而看了过来,却也不说话,代如颜便由着她看。
“那点力道,怎么会红?”代如颜伸手轻捧着她脸凑近了些,便知她是在睁眼说瞎话。
而代如颜也不可能会再让她涉险,只是让人替她把脉,确保她体内的毒已解,别的也只能静观其变。
直至殿内一盏盏宫灯被点亮,代如颜方才发现她身上那单薄的衣袍早已松垮的不成样。
待两人稍稍拉开些许距离时,她全然没有之前那般大胆,眼眸像是沾染着水雾,虽然没有以往那般明亮,可却如山中的小鹿,仍旧是动人的很。
偏偏这般神情,让代如颜心都化了。
“小九找我有事?”
她坐在一旁顾自倒着茶水饮了小口说:“害我刚才绕了一大圈才走到这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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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日子你公务繁忙,每每都不见便从奏折里探出头来,我便也自个寻些事做,省的整日里看书也无趣。”
“阿颜原来也会觉得看书无趣啊。”她轻挑眼眉凑近着问。
“自然是会的,难道小九眼中的我是书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