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homra并不是一个很俗气的灯红酒绿的酒吧,但是现在这个紧张严肃的氛围,显然也不可能是一家酒吧会有的。
棕色头发的孩子默默的歪了歪脑袋,小心翼翼的抓紧了手边的楼梯围栏,站在高处瞪大了眼。
在他的面前,是一大群忙碌而井然有序的警察们,不需要多加思索,就可以从回忆中调动出这群人的身份。
……吠舞罗发生了命案?
下意识的又扭过头去看向楼上江户川柯南所呆着的房间,沢田纲吉心里忽然闪过纠结。
在对待自己和世界那么好的人家里闹出这种事情,是不是不太好……
况且次数多了之后,想来草薙出云会很快的发现到事情的不对,比如说自家表哥身上围绕着人行自走,死神光环之类的东西。
作为赤之氏族的军师,初云麻麻绝对属于聪明的行列。
要不下次和表哥说一下来找自己的话直接去外面,不要待在酒吧里?
有一瞬间脑子里甚至划过了“江户川柯南与工藤新一不能入内”的文字招牌,沢田纲吉囧着脸将这几行字从脑海中划掉,默默的按了按自己的额头,准备继续下楼。
抬腿迈脚——
“扑通——咚。”
还差三级就走下楼梯的小孩一脚踏空,直接滚到了楼梯下方垫着的地毯上,滴溜溜的滚了两个圈,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孩子的双眼自然而然的就泛起了泪光。
“唔——”
棕色头发的孩子伸出一只手,摸着自己的额头,只觉得上面磕出了一个大包,疼的不行。
疼痛感使得他下意识的蜷缩了身体,包裹成了几个小动物的模样,两只手按着自己的额头,缩成了一个圆。
听到声音的草薙出云和十束多多良匆匆忙忙的就赶了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按着自己的头泪眼汪汪的小球。
赤组的麻麻桑伸手将小孩从地上抱了起来,拉开了沢田纲吉的手,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对方额头的位置。
“没事没事,只是磕了一下,有点青紫。”十束多多良率先呼出一口气,然后双手比在脸前,笑嘻嘻的跟小纲吉做鬼脸。
“没事!别哭,痛痛飞走啦——看我,痛痛飞走啦!”
虽然真的没有哭的打算,但是泪腺它不争气的往外掉眼泪的沢田纲吉:完了,现在我觉得我面前就像是站着一对笨蛋父母一样了。
至于那个站在远处用探寻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赤之王……应该是家里威严震慑的祖父大人吧。
努力的让自己的思绪转移到杂七杂八的地方,沢田纲吉终于勉强止住了自己还在往外冒水花的泪腺,顶着泛着水光的双眼,渐渐的摇头。
开口的声音甜甜软软,还带着略微的哭腔。
“没关系了,不痛了,真的……”
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沢田纲吉就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花了好大的功夫才终于勉强憋住了一股眼泪花。
『完全没有可信度啊……』
面前的两个青年无奈的对视了一眼,倒也没有了继续站在这里的意思,而是将棕色的小团子抱到了远处的沙发边,和身后围着警戒线的地方隔得遥远。
“还好衣服穿的厚,就算摔了两下也不太碍事。”
在认真的检查完沢田纲吉身体的其他部分有没有出现伤痕之后,十束多多良笑哈哈的说出了这样的话,摸着面前那颗手感相当好的棕色的脑袋。
“既然如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