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徽不得不再次起身。他刚起来,众人就哄地笑了起来。
宫女们笑得东倒西歪,贺兰敏君则捂着嘴别过脸去。女帝也笑着向后靠在了身边侍君的胸膛上。
那年轻男子拥着女帝,看向严徽的笑容里带着一抹不掩饰的轻蔑和讥讽。
严徽如被人泼了一杯凉茶在脸上,浑身轻轻一颤,一股热气往脸上冲。
“五顺那老家伙教你们礼节,是不是?”女帝问。
“回陛下,是的。”严徽埋着头。
“我就知道。”女帝哼了一声,转头就着侍君的手喝了一口茶。
贺兰敏君把女帝没说的话补充完:“少侍不用那么拘束,答话不必次次都起身的。陛下方才拿您开玩笑呢!”
严徽只得说:“是臣愚钝,让陛下见笑了。”
女帝尽了兴,便不再捉弄严徽,把他丢在一边不理,专心听起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