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站到放学?估计早跑了。”
说完,老师从讲台走到窗边向外一看,扎着啾啾的少年站在旗杆下,一身黑红相见的篮球服穿在身上,背后lzx三个字母格外醒目。
太阳西斜,日头仍旧毒辣,白皙的皮肤晒得发红。
教室最后一排,听到全部对话的木晚晚,写字的手一顿。
黑色水性笔,在演算本上划了长长一道。
很快放了学。
晚晚早就收好了书包,铃一响,她顺着后门下楼,离开。
她走得快,下楼后第一时间想去操场找陆知行,可操场上空无一人,校园之内,只有不断从教学楼涌出来的学生。
他去哪儿了?
反正晚点还会在车上见到,他又不会有事,晚晚只得先把陆知行抛到脑后。
然后,她跑到花坛边上,悠然等待白婷婷和张莞晴两个人。
学生越涌越多,终于在人群之中,看到了熟悉的沙宣头,还有那个趾高气昂的马尾女孩。
体育课的时候,老郝抓学生帮他洗车,就在花坛这边。
车已经洗完了,用来洗车的黑色水管还在,闸口没关,透明的水流到花坛里,在那浇花。
用来洗车的水流又冲又猛,连放两节课,水早已凉如冰。
眼见着她们越走越近,走到近前。晚晚勾了勾唇,俯身抓起脚边的黑色水管。
随着水管的抬高,水流射程变远,更像武器。
管口对准走在路上的白、张二人,劈头盖脸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