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个的成绩都很出色,林君更是拿到了市状元被保送去了top2的法学院,然后院子被拆迁成功换到了一栋楼,日子才算真正好过起来。
挤成一堆相互取暖,才变成了现在的她们,要不然林君也不会早就和董晓春把家里改成几个人合住的装修风格,哪怕杜雅文没有离婚,她们的家里也都会给杜雅文和杜行留下房间。
“大学的时候,我经常和晓春讨论,到底是什么造成了我身上的悲剧,后来见得多了看的多了,我可能摸找到了原因。”林君转头看着米哈,眼底璀璨又坚定仿佛含着光,“雅文和小行的妈妈,本身就出自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一直被洗脑式的教育长大,后来把这份伤害也延续到了雅文和小行的身上。”
“我的父母,则是和当时的背景时代有点关系,自由恋爱本该顺利结束,可是一方不同意用了强,为了不把事情捅出去丢女方的脸,男方的命,所以他们被家人凑在一堆结婚了。”
“但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声音站出来说这是不对的。”
林君的父母其实是谈过恋爱的,只不过没有继续下去,母亲不愿意和父亲在一起,但后来事情变得糟糕之后,这事捅出去可是能让小混混挨枪子的,父亲的家里凑了一大笔钱送到了急需钱的母亲家里,然后,‘反正日子都是要过的你以前不是还挺喜欢对方的吗?’、‘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类似的理由后,把他们凑在了一起。
那到底是嫁女儿可以换钱错了,还是失贞之后就要任命妥协错了呢?
林君厌恶上述所有的理由,不想让下一个类似的人出现,所以她变成了律师,名下的基金组织也一直致力于相关的妇幼权益保障。
“不是每个孩子都能遇到晓春她们的,类似的不幸是社会的悲哀。”从事法律行业之后,林君见过的悲剧就更多了,甚至她接触的大部分刑事案件都和熟人作案有关,情感纠纷、血缘压迫、社会舆论压力是制造下一个林君的罪魁祸首,她想改变这件事情。
“我们四个其实都是理想主义者,但理想主义者都活的不太开心,要么选择第一条路,改变自己屈从于现实、假装自己不再清醒不再去细究这些事情;要么选择第二条路,坚守自己与现实格格不入、顽强抵抗不与其同流合污清醒而痛苦。”
“我试了很多年第二种方法,也曾经一度犹豫过第一种方法,后来想到了第三种方法,我不想改变自己,也不想那么痛苦,那么只能改变环境了。”
所以,林君的事务所一直在致力于相关的案件纠纷,也时刻关注着类似公益诉讼的推进,名下的基金会也在努力去做一些实事,她本人也一直在践行着目标去影响着身边的环境,可能这些改变与整个社会大环境相比实在过于微小,可是“这份拯救对每一条重回大海的鱼都有意义”。
米哈是第一次听林君聊到这些,看着林君微微抬头笑了起来,“再过几年我就四十岁了,想法和观念都稳定了很多,前些年的时候也迷茫和困惑过,想过自己要不要找一个志同道合的爱人,然后生个孩子组建家庭,哪怕对方的条件没有那么好也没有关系,反正我有钱有俗世标准的大部分东西。”
“但是,这个理想太符合社会标准了却不是我想要的,我喜欢的一直都是周六的时候大家一起去冷饮店,老板娘给我们冲果汁后去擦洗杯子,有客人进来买冷饮我绕到后面帮他们打包,最后老板娘给我们送小蛋糕的下午,有朋友在,有事情做,有付出和肯定。”
林君走到现在,也挣扎过迷茫过,绕过原路也差点后退后,直到现在找到了自己然后可以坚定的走下去。
所以,林君还是要回事务所的,她并不害怕这样的事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