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婶一听李凤娇这么说就不服气了,“哟,你们听听李大娘这话是什么意思,得了赚钱的路子就不跟我们坐一块儿了?这是嫌我们丢人还是怎么地?”
其他人本来不觉得这话有什么,被方婶这么一说也觉出些不一样的意味来,连带着看李凤娇的眼神都带了点试探和隔阂。
李凤娇气得脸都红了,你说她要是真的有赚钱的法子倒好,家里什么也没捞着,偏偏被人扣一个屎盆子过来,这口气她实在气不过。
她环视一圈,有几个坐的近的已经开始窃窃私语,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变,李凤娇瞪了方婶一眼,“你别瞎扭曲我的意思!”
“我说什么了?大家评评理,这话可是你刚才自己说的,我可没有捏造半个字。”方婶难得一次占了上风,抓住这事说个没完,“怕不是被我说中了你才这么激动吧,你平时是怎么对你家那傻子的你自己知道,人家发财了都不忘提携你们,咱们平时对你也不差,却从没见你有什么好事情提携我们。”
李凤娇平时在家骂人,家里都是汉子没人会反驳她,但是在外面和别人吵架嘴皮子就不够利索了,瞪着方婶“你你你”地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方婶还嫌不够似的,明着暗着又拿她是个后娘的事来说,李凤娇最忌讳别人说她这个,最后连带着看其他人的眼神,都觉得大家在嘲讽她似的。
原本想打听点杨鸿进两口子的八卦,结果却落了个败仗,灰溜溜地回到家,从杨鸿财那儿得知那两口子确实到镇上去了,恰好今天回来得早,还带了点悦琼楼即将推出的新菜给他带回来,李凤娇顿时就更气了!
“你说他们真到镇上去了?还带回了悦琼楼的新菜?!”李凤娇盯着桌上的那盘鱼肉,明明色香味俱全,过去要是能尝上一口都觉得无上光荣,如今在李凤娇眼中则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仿佛在戳着她脊梁骨说她这个后娘对前妻的孩子不好,孩子还如此孝顺一样。
前头她才刚和方婶她们说自己没得过傻子两口子的便宜,转身就得了这么盘菜,这不是打她脸是什么!
“他们哪来的钱?”李凤娇恶狠狠地看向杨鸿财,“我今天可打听回来了,他们俩最近每天都去镇上,还天天去悦琼楼吃饭,好啊,现在赚了钱就开始忘本了,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是吧,亏我们以前还这么照顾那傻子,早知道是这样养不熟的白眼狼,我还不如把以前喂他的饭拿去喂猪!”
“娘!”杨鸿财刮了她一眼,语气满是警告的意味。
李凤娇知道自己一时口快说漏嘴,被杨鸿财一吼也收了声,但心里还是气不过啊,于是又念念叨叨地说了许久。
杨鸿财忙活了一整天,本来看到杨鸿进两口子生活过得挺好的,心情也放松不少,甚至还和程哥儿谈了不少事儿,程哥儿赚了钱也不忘提携他们一把,心里高兴得紧。
然而一回来就听到李凤娇莫名其妙地骂人,而他那爹还是一如既往像什么也没听到似的坐在门口抽水烟,杨鸿宝缩在角落不停往他们这边偷看,他家媳妇儿也在厨房边干活边竖起耳朵偷听,烦闷感顿时涌上心头。
他抹了把脸道:“他们已经成家了,也搬出去住了,成亲时咱们也没能给他们多少东西,现在日子过得好了,也是程哥儿的本事,他们也不靠家里吃饭,你也甭管他们在外面怎么赚钱。”
见李凤娇想反驳,杨鸿财又说:“他们能念着我们的好提携一下我们是一回事,但我们也没有要他们回馈的道理,大家的日子都过得不容易,能过好自己的就很不错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