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背坐在了椅子上。
“像情侣一样~”渡我盯着两人交握滴血的双手,痴汉地笑了起来。
死柄木弔的时间到了。
“想要代替她么?”他转到了爆豪的面前。
爆豪怒视他,刚准备开口。
“不过很可惜,我不同意。”
死柄木随手捞过黑雾面前的一个酒杯,在吧台上磕碎了,然后对着花音的大腿就插了下去。
花音痛得一抖,虽然有心理准备了,但是就这么看着还是有些不适啊。
鲜红的血液汩汩流出,很快把大裤衩浸湿了一大片,然后又流到了小腿肚,在白皙的腿上形成鲜明的对比。
渡我连忙凑过去接住血液。
死柄木把玻璃杯拔出,血液流得更快了。
花音盯着伤口思考了一会儿,她在想恢复速度变快应该是某种个性,不是她觉醒了第二个性,就是不知道是谁把这种个性塞给了她,不想让她这么早就死。
不过第二个可能性比较高,不然这个死柄木也不会这么放心地开始扎她玻璃。
所以花音尝试使用这个个性,主动地把伤口治好。
当然了,她是先治的骨头,刚才被打断了还挺疼的,流血的伤口就先放着,还能糊弄一下这个死柄木。
果不其然,这个性还蛮好用的,断了的骨头末端变得痒痒的,已经开始生长了。
诶。
据说把骨头打断后再治好会长高。
嘶……
花音不禁走了个神。
为自己的骚操作点了个赞。
但是要是两条腿长得不一样长了怎么办。
e……
之后,死柄木弔又往花音身上扎了几下,保持左右对称,血流一片。
不过他看花音没啥反应,突然兴致缺缺,把玻璃杯给丢了。
然后拿出了一把匕首,“嗖”得一下丢到了花音的腹部,划了一个大口子,整把匕首都快扎进去了,血液哗哗得流了出来。
花音一个吃痛,卧槽把我当靶子练手么?
她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下,爆豪也感受到了,但他无能为力,只能低下头抓紧花音的手,希望能分担那么一丝痛苦。
不过事实上,有了超速再生这个个性半点都不用担心死掉,就是有些痛而已,习惯了被扎刀后,也没啥大事。
就当锻炼忍受能力算了。
就是血流多了有点头晕。
花音感觉自己脑海里昏昏沉沉的,索性闭上了眼睛,把这个新来的个性自己放生去修复身上的伤势。
过了一阵子,死柄木大概是累了,狠狠在花音身上划了几刀,留下二十多厘米的伤口,把花音好不容易长好的手和腿又打断了一次,然后就休息去了,留下了黑雾看守。
爆豪觉得花音情况有点不对劲,手越来越冷,晃了两下也没反应,不由得有些焦急。
“喂!唱歌混蛋!”爆豪吼了起来。
“喂!”
花音被一声吼给吵醒了,勉强“唔”了一声,又沉入了睡眠。
爆豪皱紧了眉头,抓紧了她的手,好像这样才有一点实感。
就这样,花音在这两天内狠狠锻炼了一波忍痛能力,从玻璃杯到匕首,从匕首到金属球棍,骨头是断了又接,接了又断,每天都是在半昏迷半醒之间度过。
时间转到欧尔麦特和警察准备发动攻击的时刻。
花音和爆豪还是被绑在椅子上,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