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大半杯果汁下肚,才终于稍微舒缓一些的楚留香看着躺在软塌挪都不愿意挪一点位置的云丛气不打一处来。
“先生如此悠闲,可苦了我在外面奔波劳累。”充满怨念的声音在云丛耳边响起。
“哦?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哪里苦了,反倒是气息悠长,脸色红润,养得很好嘛。”云丛瞟了一眼楚留香的腰,意味深长道:“香帅最近怕是饭量见长,腰围都粗了一圈。”
克制住想要深呼吸收腹的冲动,楚留香对云丛翻了个白眼就跟在小厮身后沐浴去了。
袅袅薄雾弥漫的浴池中,楚留香双臂搭在池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撩着水,仰头靠在石枕看似放空思维闭目养神,实际上心早就飞到了云丛身上去。
之前他进门云丛一系列的反应在脑子里一一回放,每个细节都被放大咀嚼,想要探寻出云丛到底在想些什么?
年代的限制导致出行交通的不便利,楚留香打听消息只花去十几天,但消耗在路途上的时间却不算少。算一算,从他离开云丛家到这次重新回来已有三月余。
赶来这里的一路上他就发现自己的饭量突然增大,甚至大的不正常,常人要像他这么个吃法,得胖一个型号,而他
左手不自觉地抚摸小腹,鲜明的八块腹肌只剩下寥寥几根线条,柔软的皮肉下依稀感觉得到汤圆大小的鼓包,手感软中带硬。
随着身体一日日的变化,他基本上已经确信自己怀孕了,毕竟自己的身体自己最了解,不可能有药物能把身体改造到这种程度,只能是怀孕的影响。
但他的理智又在促使他怀疑自己的想法,云丛既然能制改变脉象的药物,为什么不能制改变身体的药物。
一方面想要向云丛求证自己是否真的怀孕,一方面又惧怕于得到答案,矛盾的心理让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云丛。
索性先跑来洗澡,捋一捋自己的想法,究竟是期待有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还是希望这只是个恶劣的玩笑,药性解除,一切恢复如常。
有些时候,人越是想避开什么就越是不能如愿。
“哗啦--”水花溅起声唤回了楚留香飘远的心神,那个搅乱他心绪,把他的生活搞得一团乱麻的人不知怎的跑了进来,正站在池边好奇地望向水面下。
顺着云丛直勾勾的视线看去,是他还放在小腹的左手和一块腹肌的肚子。
僵持两秒,楚留香像被火烧似的缩回手,莫名心虚转过身背对云丛。
云丛如有实质的目光一寸寸掠过楚留香沾水裸露的双肩,宽厚结实的背肌,最后沿着脊椎的诱人线条定在了楚留香的屁股上。
嗯,久不见阳光的部位比起身上其他地方要白了两个色号。挺翘的两个肉团随着楚留香转身的动作瑟缩两下,想必弹性很好。
楚留香虽然是背对云丛,但习武之人五感比常人敏锐得多,更别说像这么隐私的地方被人直白打量,正想着要不干脆点说清楚,云丛一句话把他砸蒙了。
“常听老人说屁股大好生养,依我之见,香帅跟那些妇人相比也不遑多让。”
云丛不仅嘴上念叨,他还动手。也不管自己还穿着衣服一骨碌滑下水池,禄山之爪奔着楚留香的两团麦色软肉袭击而去。
楚留香被云丛的话分了心,恍惚间错失时机,再想躲开已经来不及了。屁股上突如其来的热度和触感让他全身汗毛倒立,激灵灵地打了个颤。
“先生!”严厉的呵斥声响起,云丛恋恋不舍地捏了一把就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