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对林觅道:“我去去就来!”
“去吧,”林觅笑呵呵的,看穿不戳穿,看破不说破。
二人背着手慢吞吞的去了,作为大领导,那气度,慢吞吞的,悠然的都没法说。
林觅这才对翠儿笑道:“他们两个还掐了一架,我还以为得僵好些日子呢,不料当天就好了,这几天了,也都没事了。”
翠儿笑道:“这是遇大事不裹乱,知道轻重缓急,遇到小事,反而掐上一掐了。”
“是,这两个,”林觅哭笑不得的道:“其实也是有情谊的吧。应该叫损友。”
损友值得信任,但可能相处吧,不如人家亲亲密密的好。
但叫林觅说,那些你好我好,大家好,亲密的要死要活的,真到了大事临头,未必值得信任。
还不如这老四和始皇这样的呢,没事就掐对方一把,可遇着大事儿,什么私怨全给放下了。
这才叫真豁达。
赵佶道:“老人家可以安心了,暇儿应是无事了。”
李暇浑身都是汗浆子,说了几句,确定他真的没事,便准备了热水叫暇儿洗了,又换了被褥,叫他喝了些灵泉水睡下了。
李暇刚用过药,是真的人又累又困,歪着就睡过去了。
翠儿这才扶了林觅回屋休息。
扶苏与李斯处理了事,匆匆赶来看了一眼,总算是放了心。而弘昼呢,回大清主理事务去了。
大清那边,大臣们也习惯了,这几天呢,这对父子反正是不会同时出现,要么是雍正出来管管事,要么就是弘昼出来处理事儿,要不是雍正也出来,大臣们还要疑心,雍正被架空在宫里了呢。
说来也怪,这对父子政务方面竟还能无缝对接。这个默契,的确是父子连心了。
都说天家无父子,其实叫他们不得不服的是,其实,能做到这心意相通,十分默契的这父子,是真的极为难得了。
得,对这对父子来说,他们才是外人呢,真犯不着挑拨,真要是乱说话了,皇上和和亲王不好说话的时候,呵呵,他们可就成了挑拨的讨嫌的人了。
雍正坐在始皇的龙椅上呢,他这里摸摸,那里瞅瞅,还把眼镜戴上了,跟看艺术品似的,看的很仔细。
宫人们哪里敢抬头,吓都吓死了!
始皇却不以为意,这个东西也就工艺能吸引雍正了,龙椅这回事,对雍正来说,也不算多稀罕。
“这个有什么好看的?!”始皇吐糟道:“还不如去看建筑和咸阳的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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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工艺,”雍正半天没说话呢,本来想说先秦的工艺不行,其实真误会了,先秦在青铜器上的工艺,不用说的,极具美感,精品。若论后世的工艺,也就这里没有的瓷器能比一比了。
“真别说,这青铜器的制造工艺,真是没得说啊,啧啧,”雍正摸了一把这龙椅,不是像后世那种金色的质感,而是沉稳的,泛着青黑的,高贵的大气。
其实看龙袍也是,秦朝的审美,始皇身上的衣袍都是飘逸而沉稳的青黑红三色的质感,款式没那么复杂,只是用暗色线绣了龙纹,不像后世,用多少装饰,反而累缀,穿着也累人。
当然了,雍正心里喜欢的很,却是不可能开口夸始皇这里的东西好看的。
所以他说了,道:“很不错。叫弘昼带两个我珍藏的瓶子来,放在这两边,就很配。素雅高洁,高贵无华。”
始皇也无可无不可的,并不怎么在意。只是他老四啊,挺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