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重视这个,也无所谓,更是不可能去管管他们的生存状态和相处方式。
但也因为他高高在上,威严极深,没有捣乱的。十分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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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很多事情,真的说不清哪种好,哪种不好。
雍正心细,要亲情,但也烦不胜烦,不知多少麻烦,他呢,要清净要守礼,所以很清净,除了大事,小事他一概不管,抓大放小这种。
他们都是皇帝,这件事两个选择虽不同,但都没错。
“你呢,别光说我,说说你的胡亥吧,”雍正道:“久仰大名,叫他来见见?!”
始皇瞪他一眼,冷笑道:“胡亥不是猴子!不供观赏。”
“别这么小气嘛,”雍正笑呵呵的,道:“我见见他,与弘昼哪里不一样,还能有比皮猴子更皮的人,也是稀罕。”把江山皮没了,是真稀罕。
始皇道:“不敢当,胡亥可不管领这个名,若论皮,弘昼才是真皮猴。”
一时绊着嘴,一路往宫廷其它处走去了,这里看看,那里比比的,雍正硬生生的把秦的花都比小了三分似的,夸的话,那没有,贬的话也不至于,就是吧,这嘴里吧……
始皇觉得自己闲的慌才带他看这个,等逛了半天,也累了,见雍正还兴致盎然的,也耐烦不陪他了,道:“你继续逛吧,我把李斯叫来……”
“行,你随意,我逛我的,李相陪我就成。”雍正道。
“……”这人真是皮厚不见外,当自家后宫了不成?!呵呵,呵呵。若说他不是弘昼的亲爹,那不能够。这父子俩,让人没法说。
始皇麻溜的走了,他也累了,去休息。
雍正呢,也不等李相来,问了宫人胡亥在哪,宫人哪敢不答啊?!听状况这一位,不一般呐,因此战战兢兢的说了。
雍正便溜达着来找胡亥了。
不叫见一见这一位,那不能够,不叫他见,他偏得见。
因此这不就来了吗?!
胡亥在干嘛呢,在踢皮球呢,这皮球还是弘昼给他的,最近他也想出去玩,但宫禁严了,不知道啥事,不准叫出宫,他也没办法。再加上找弘昼也找不着,只闷在宫里到处找乐子。
该玩的都玩过了,因此也闷的慌。正闷闷不乐的踢着玩呢,一白发老人进来了。
那气度进来,虽然笑容满面的,但是不看脸的话,活脱脱的也是个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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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亥道:“你,你哪位?!你也剃了头,咦?!”
他球也不玩了,跑了过来,眼睛发亮的盯着他的服饰和光脑门,道:“你,是弘昼的,弘昼的……”
“我是他爹,”雍正笑着看着他,这小子,还真是个傻的,但也是个单纯的,本性不算坏的,虽说熊吧。但若说秦亡的责任全在他身上,推在他身上,不现实。
胡亥这性格,雍正一见就知道,办事预见不了后果的那种人。这种人,若是普通人,不担要职,真无伤大雅。偏偏担了重任,瞎搞起来,也不知道后果的严重性,才是真灾难呐。
想一想,始皇也真冤,这要不是真来不及,也不至于叫这个悲催的娃上了位。
正因为如此,老人家才急啊,李延亭看样子是不行事不可,所以她才为李暇如此的焦虑。焦虑着服药,补智。
老人家不会叫暇儿轮落到上下不着的可悲地步。
胡亥笑道:“你是弘昼的爹!”
欢喜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