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皇阿玛说我,我不服,现在服了,长了见识了,是真服了……”弘历抱住弘昼开始哭,道:“咱以后兄弟两个,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将来,征,征服大海……共同,各垂青史!”
弘历听的哈哈大笑,道:“得了吧,瞧你这德性……”
这估计这蒙古亲王还要感激涕零,叹着老大哥还不忘带他一道发财。
所以,现在她只想与弘历过过夫妻的小日子,也挺好。
刘邦这不是常驻匈奴吗?这一逃逃回来,就天然的避开了项羽征兵来的方向。刘邦也知道这小子,有旧怨,若是真遇到他,呵呵,他不杀了自己才怪,他有战功,而他真的被杀,也是真捡来的。
众臣都无语,见他这样,能说啥啊?!
弘历听的也十分火热,道:“皇阿玛是说以后要儿子带军队出去?!”
“嗯,不是为了打仗,是为了做生意,”雍正道:“将来,咱大清的子民,就可以不用交农税了,真正的自给自足了。对了,棉花,要源源不断的进来。这个布局,还得咱们琢磨琢磨。”
弘历一想也是,总不能叫大清的子民为了织布,不种地,只种棉花吧?!
父子二人几乎聊到了日上中天,这才意犹未尽的去睡了。后面几天,也几乎是在一块说话。
三天后弘昼回来了,他是日夜兼程赶回来的,整个人特别的疲惫,憔悴。
“皇阿玛只那点子爱好,睁只眼闭只眼吧,皇阿玛这样的,算好的了。”弘历道:“我经过一个国家,他们的国王,才是真奢侈,那皇宫弄的美伦美奂,百姓却穷的赤脚没鞋子穿,那脚上厚厚的一层茧,国家小,还没人反抗,人人习以为常,不过也没穿鞋子的习惯就是了,皇阿玛这种是真的好帝王了。去见了那些个,才觉得,他才真叫匪夷所思,莫名其妙……”
弘昼进宫的时候早瞅见了,闻言一激凌,道:“……晚上起夜,要瞅见他们,可不得吓尿?!拉去养马,都怕把马吓着,四哥哪儿弄来的黑人?!”
弘历乐的不行,道:“怪道皇阿玛的本子这么厚。原来是记这些个去了。”
弘昼一听,就哽咽了,哭的跟孩子似的。
等到府上的时候,哪还有刘邦在?!
“贼,不往项羽那狠货那跑,只往咱营中跑,”有一将道:“还不是知道咱蒙将军仁善之人。这货,也只陛下能容了。将来估计也只项羽能治他。”
反正刘邦是真的有功之臣,为大秦受委屈了,要是不封,以后始皇帝还怎么治国,服人心啊?!
“四哥……”弘昼摒住了呼吸,弘历没说什么,上前就给了他一个拥抱。
这一抱,可把弘昼给抱的嚎起来哭了,道:“四哥,四哥,我想你啊……”
弘历纵是再恨他怨他,几年的飘零,此时也完全没有了别的心思,只有想念。
“哭啥?!这么大的男子汉子,哭起来还跟孩子一样,你几岁了?!”弘历虽这么说着,却是也鼻子酸了。
兄弟二人一顿嚎,然后又笑了。
欢欢喜喜的牵着手出宫说话去了。
雍正看着,心里的担子是真正的放下了,他眼睛红红的,道:“苏培盛啊,朕现在可算是放心了。弘历,到底不小气啊,他的大气,不一样。”
“万岁爷的儿子都大气着呢,”苏培盛笑道,只有万岁爷又抠又小气嘞。不过这话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
弘历与弘昼到府上喝酒去了,聊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