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姑娘在门外软软地呼唤声,傅雪臣从题海里回魂,起身前去开门。
对小姑娘的这份爱意,就像是段誉用吸星大法吸空了一个绝世高手的内力,体内凭空多了一股真气在横冲直撞,他躁得慌。
他燥得太久,忍得太久,也憋得太久了,人都开始变态了,所以,打开门的时候,傅雪臣莫名有一种老子终于可以找你算账的凶残气场。
冉醒见到背着光而站,浑身满是冷戾和凶狠的傅雪臣,怔愣片刻。
圣诞节把男朋友晾在一边,约好九点半陪他睡觉最后还迟到了二十分钟,身为女朋友她确实很坑。
旋即,冉醒无所谓地笑笑。
反正这家伙离了她只能死。
她……有恃无恐。
冉醒连“对不起”都没说声,直接推门而入,往室内走去。
傅雪臣的室友都不在,冉醒心情愈发放松,只眼神极淡地看了一眼傅雪臣,见他身上穿的并非睡衣,估摸着他连洗漱都不曾,便催促道:“快去洗澡啊?”
说完登觉气氛暧昧。
圣诞节,孤单寡女共处一室,女方让男方洗澡,画面太引人遐思。
但冉醒,知道傅雪臣只能看着自己睡觉的事情之后,莫名有点狂妄自大之感,她现在半点不怵傅雪臣。
傅雪臣你惹我,惹我你这辈子就别睡了。
哼哼。
冉醒心底各种傲娇的拽得飞起的念头,她直接扯了傅雪臣的椅子坐下,女流氓似的靠在椅背上,一边玩手机,一边吊儿郎当地催:“快去洗澡,洗完让你睡觉。”
傅雪臣发觉,小姑娘挺会蹬鼻子上脸的,不就是知道他只能看着她睡觉么,她拽成什么样了。
太欠了,真的。
不好好收拾她一通他跟她姓。
而且,又是洗澡又是睡觉的,气氛就有些荡漾。
傅雪臣思绪有些飘,莫名飘到了他钱夹里的三个安全套上。
想到那三个套,傅雪臣就有点不太想当人,如果当禽兽那么开心快乐,为什么要做个人呢!
某些旖旎和危险的念头浮现,傅雪臣再望向冉醒的目光,就有些幽深了。
偏偏小姑娘压根没察觉到某人已经开始月圆之夜的狼变,身为一名养生少女,她冬日的大衣颇为厚重,室内空调温度调得很高,她闷得后背出了汗,便把大衣脱了搭在椅背上。
傅雪臣看着小姑娘脱掉大衣,露出里边黑色的打底衫,紧身的羊毛衫勾勒出她单薄纤细的身体线条,平直的肩膀,隐约的起伏,纤瘦的腰肢,就是那种小萝莉一般幼嫩瘦弱的身板,于理工科宅男而言,那是一种致命的禁忌一般的疯狂吸引。
傅雪臣咽了口口水,浑身肉紧得厉害。
冉醒见傅雪臣依旧木头似的杵在那里发呆,便开始了夺命三连催:“傅雪臣,你快点啊,别磨叽了,等你睡着了我还得回去呢!”
傅雪臣没吱声,心底不无狂野地想——
要不,你别回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