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胡乱“嗯”了一声,身子在他怀里拱了拱,挑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觉。
傅雪臣:“………………”
总之,今晚,他决定豁出去了。
冉醒听着那水声,就觉得傅雪臣这也太磨叽了吧,一刻钟过去了,傅雪臣居然还没洗完。
但很快冉醒就觉得自己看懂了傅雪臣。
害,这种时候确实该洗干净点。
比如说她,就洗得贼鸡儿干净。
傅雪臣怕小姑娘对这种事情反感,所以只打算慢慢来。
新的一年的第一天,杭州天气晴好,金粉金迷的阳光将整座城市笼罩。
好在,水声很快停止,隔了一小会儿,是吹风机的声音,傅雪臣显然在吹头发了。
又等了五分钟,傅雪臣这才收拾完毕往卧室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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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醒见他要过来了,立马坐起身,胡乱拨了拨头发,正儿八经地坐在床上,一副含羞带君采撷的模样。
傅雪臣很快推门而入。
干净明亮的白炽灯下,傅雪臣穿了一整套的丝质睡衣,裹得严严实实,看上去冷淡又禁欲。
单看那模样,好像……不打算发生点什么。
傅雪臣面庞却染了淡淡的红,他倏然开口,状似不经意地询问道:“醒醒,你介意边缘性行为吗?”
冉醒:“………………”
她有些茫然了,什么意思?!
傅雪臣这才说出他在盥洗室纠结二十分钟的想法:“可以艹个腿吗?”
冉醒:“………………”
男朋友你这么怂的吗?
事毕。
冉醒脸蛋埋在松软的枕头里,背对着傅雪臣。
虽说会觉得男朋友特别怂,但是真进行起来还是贼刺激。
就是,她的清白显然今年还是留得住的。
傅雪臣靠了过来,把小姑娘往怀里揽,他的请求出乎意料的顺利,顺利到他觉得不可思议。
他已经做好了被冉醒打死的准备问出那番话,结果冉醒也没怎么样。
这时候的傅雪臣,哪里知道,冉醒确实没怎样,但内心各种嫌他怂包、孬种、懦夫。
毕竟,天时地利人和,一套上不就得了嘛!
傅雪臣抱住冉醒,在她头顶亲了一下,他柔声道:“醒醒,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冉醒怔了怔,陡然明白过来,傅雪臣没敢一套上是担心第一次她害怕,他只想让她稍微熟悉一下他。
只是,冉醒就没有在怕的。
但是这种事情,她也不好直白地跟傅雪臣说,反正她看老傅了,他觉得OK就OK。
她胡乱“嗯”了一声,身子在他怀里拱了拱,挑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觉。
傅雪臣:“………………”
十九年来她第一次这么感受一个男性的体温、心跳、气味,但她并不排斥,因为他是傅雪臣,她是真的没有丝毫的恐慌和惧怕。
她知道傅雪臣很有分寸,她知道傅雪臣舍不得伤害她,她知道傅雪臣是个很温柔的男孩子。
把自己交给傅雪臣,她是放心的。
把一生交给傅雪臣,她也是放心的。
傅雪臣怕小姑娘对这种事情反感,所以只打算慢慢来。
新的一年的第一天,杭州天气晴好,金粉金迷的阳光将整座城市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