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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顾隋时,想你了。

    纪纤深吸了口气,慢慢往顾隋时的方向挪去,唇齿轻启,不曾想逸出一声轻呼。

    疼,扭到了。

    平日里若是这样,顾隋时早就凑上来嘘寒问暖,此时却是看着她一动不动。

    纪纤咬着唇想,落差还是有点大。

    于是她圆润的眸子瞥他一眼,又瞥他一眼,十分委屈地开口,“要抱。”

    在床上对着他伸出双臂,像极了幼儿向着母亲索抱的姿态。

    顾隋时还是没动,周身的冷意越来越浓。纪纤一点一点向他凑过去,双臂自发缠上他的胸膛。

    “你想要什么?”

    顾隋时实在是看不透这个躺在自己怀中的人了,他抬起她的下巴,那双眸子清澈地能盛起一汪水。

    就连那双月色下给他递酒的时候,也是这样清澈的眸。

    纪纤愣了一下,她笑起来,眼尾的弧度似挑非挑,葱白的手指在他胸膛前点了两下。

    ————要你呀。

    他的寝殿时常萦绕着龙涎香气,久久不绝,自从她住进了这座寝殿之后,龙涎香又似乎被她身上的暖香取代,二种香气混在一起,馥郁香浓。

    顾隋时将她推开,眼底一片寂冷的寒气。

    纪纤被推开也不气馁,又死皮赖脸地缠了上来。她靠在他肩头,抬眸望向他棱角分明的脸,旒珠透出些许阴影出来,忽明忽暗。

    她抬手,轻轻将他冠冕的带子解开,她身上还没什么力气,正要取下来的时候,手一抖,冠冕就掉落到地上。

    冕旒珠串在地上噼里啪啦地响。整座寝殿静得可怕。

    纪纤尴尬地笑了一下,“对不起啊,我只是看它比较碍眼。”

    顾隋时还是没说话,眸底的冷愈发沉下去。

    “你想要什么?”他又问。

    “你呀。”这次她又回。

    二人的一问一答与之前的并无两样。

    他?顾隋时冷笑,他一颗心都完完整整地剖在她面前,她丝毫不理,将它践踏地鲜血淋漓。

    纪纤看气氛不对劲,赶忙又补了一句,“准确地说,是你的肉体。”

    “酒,你从何而得?”

    顾隋时眉头轻皱,那酒明明就是宫里普通的酒。可是那一夜她递给他饮下的,明明是毒。

    旋即他又有些想笑,她亲自让他饮下的毒,她怎么还敢,这样仿若无事地,对他笑?

    纪纤老实地回答:“宫里库房啊。”

    “你早就筹备好了,要算计朕?”顾隋时薄唇轻启,吐出那句让自己心口都发痛的话。

    “也不是…”话未说完,纪纤便住了嘴。

    呃,这种情况下似乎怎么说都不好。

    于是她机警地收住了声音,一双眸子滴溜溜地转。

    顾隋时眼中的光慢慢黯下去,他极冷极轻地笑了一声。

    他猛地抓起她的一只手腕,扯到自己的胸前,寒光凛凛。

    他说,“纪纤,你没有心。”

    纪纤愣住,“你…”

    顾隋时说完,便又甩开她的手,起身大步离了出去。

    玉带金钩响得清鸣,清脆敲出一片冷声。顾隋时的背影依旧挺拔,将寝殿门口的光逆成两半,宛如君临天下。

    他是大周的皇帝,高高在上的皇帝。他是这个世界的天之子,他的脊背永远挺直,头颅永远高傲。

    他绝对不容许,自己的情意那般低微地,卑微地,宛若怜乞地,在灰尘里开出花。

    “宿主,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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