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是往好的方向发展不是吗？”

    查尔斯眨了眨眼，蔚蓝色的眼瞳里满满都是笑意。

    “放轻松些，汉克，我相信c……”

    查尔斯顿了顿，意识到现在自己仍不能将她的名字说出口。

    想起了那个有趣的小姑娘，查尔斯的语气愈发温柔：“我有这个自信，她绝不会让我失望的。”

    等目送着汉克出门后，查尔斯这才再次翻起了被倒扣在桌面上的手机。

    ——那上面赫然也在播放“小明爷爷”的视频。

    这个可爱又狡黠的小姑娘，查尔斯垂眸看着手机屏幕，忽然笑出了声。不知他是想起了什么，蔚蓝色的眼睛里仿佛夏日里的深海闪烁着波光点点。

    真好。

    查尔斯望向窗外，那里是一群变种人学生们在草坪上嬉戏打闹，瑞雯、镭射眼、快银等人都在其中。阳光在他们的脸上斑驳成影，美好到近乎虚幻。

    ——距离我们正式相见的时间，应该又近了一些。

    哥谭市。

    这段视频，彻响在了韦恩庄园的蝙蝠洞。

    负责管理数据的提姆正处于崩溃边缘。

    该死！这个莫名其妙的美妆视频为什么在不小心点开后无法拦截下架？

    “抱歉布鲁斯，请再给我十分钟，我马上就能解决——”

    听着来自视频里那熟悉的慵懒又冷淡的声音，布鲁斯的脸上忍不住划过了一抹笑意。

    尽管这个笑容只维持了几乎不到一秒的时间，但无意中捕捉到的提姆仍是一脸惊悚。

    ……是他没睡醒吗？提姆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布鲁斯刚才是不是笑了？！

    还不等提姆努力分辨，就听布鲁斯恢复了一贯冷漠低沉的声音：“不必管她。”

    提姆的动作凝滞了一秒。

    如果他的听力还算正常，刚才蝙蝠侠说的是“她”而不是“它”？

    所以他指的不是这个视频，而是这个女人……？

    布鲁斯没有管提姆的想法，他望向了闪烁着屏幕。

    或许，他可以将那最后一段话理解为，这是一个阔别多年的老友对自己的鼓励和期许？

    只是……布鲁斯沉默地放下了手中的蝙蝠镖，似是不经意地又往屏幕上瞟了一眼。

    ——那个被无数弹幕夸赞的、突然冒出来的绿眼睛男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