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让自己产生了这种错觉吧。

    得知了她一切心理活动的系统：……

    [虚惊一场·jpg]

    “你这么冷吗？”李千欢有些好奇地看这儿紧紧裹住了小毯子的明可可，忍不住点了点她一顿一顿的脑袋。

    这姑娘第一眼看上去漂亮得十分高冷，几乎有些不近人情的意味。她细细长长的凤眼总给人一种压迫感，却没想到接触下来，会是个这么呆萌的性格。

    “你要是这么冷的话，先把我的外套穿上吧。”

    这话可不是李千欢随便客气一下的，她边说着，边把自己亮黄色的外套直接递给了明可可。明可可也不矫情，她接过了对方的外套，感动之情溢于言表。

    “大侠再造之恩无以为报，小女子定当以身相许——”

    听懂了对方是玩笑之语，李千欢也没当真。两人小小地说笑了一会儿，便各管各休息了。

    然而，当李千欢一时兴起对着手机自拍，准备接着飞机上的wifi发给变种人学员的小伙伴时，不经意间在手机屏幕里对上了明可可的双眼。

    李千欢忽然打了个冷颤。

    ……这个眼神！

    ……为什么会这么像哥谭市的那位——！

    原本笑嘻嘻的李千欢急忙又定睛看去，只是此时的明可可已经带上了眼罩，靠在座椅后背准备继续睡觉了。

    “……怎么了，千欢？”

    听见身侧衣物摩擦的声音，明可可有些疑惑地半摘下眼罩：“你有什么事吗？”

    她睡眼朦胧的样子全然将刚才冷酷又隐含坚定冲得一干二净。若不是李千欢确定自己不会看错，几乎都要以为那是自己产生的幻觉。

    “……没事，你睡吧。”

    在安抚完明可可后，李千欢再次偷偷打开了手机。她早在之前就买了飞机上的wifi，因此通讯到是不受限制。

    李千欢刚才自拍时手抖，到是真的拍下了明可可的那个神似蝙蝠侠的眼神。

    她看看明可可，又看看手机中能找到的蝙蝠侠图片资料，对比着刚才定格下的瞬间，内心忽然冒出了一个大胆又不可思议地想法——

    难道coco……！

    这不实在不能怪李千欢脑洞太大，只有同时经历过蝙蝠侠的眼神和明可可眼神的人才能明白。

    他们的眼神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

    何止神似形似那么简单！这根本是复制粘贴一般的神形俱备！

    若单单是因为崇拜而产生的模仿或是巧合，也绝不会相似到如此地步！

    蝙蝠侠的眼神几乎可以说是独一无二。他特殊的经历和环境造就了他的性格，而他的眼神来自于自身种种复杂难解的情感。

    至于明可可，她明显不是在那样的生存空间里长大。从在飞机上认识她开始，明可可的眼神也并非是一直如此，只是偶尔……

    也正是这“偶尔”，越发坚定了李千欢的信念。

    在排除了种种因素之后，真相只有一个——

    在华国的这几天网文看多了的李千欢推了推鼻梁上不存在的眼镜，得出了一个与真相相隔山路十八弯的结论。

    ——那就是，来自于基因的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