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好!”刚刚还在摸鱼的众人都恭敬地问好。
“社长,这是关于联邦异能总局长斯卡特来访的一些调查。”
福泽先生沉稳颔首,说:“我知道了,有消息传来,斯卡特已经到达横滨,大约还有1小时的车程。”他扫视了一圈众人,“不管对方是敌是友,拿出武装侦探社应该有的样子出来。”
被他的视线扫到的人,无不挺直腰板,挺胸抬头,郑重回答道:“是,社长!”
于是,他们就和社长一起端坐着等候斯卡特的到来。不得不说,社长身上那副骇人的气势,空气也仿佛凝固起来,空调的冷气吹得小心翼翼的。
2000年以后——
在敦感觉自己要成为石像灰化在风中时,他悄悄看了眼身边不动如山的镜花,暗暗敬佩后才发现她睡着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很厉害了。他想着,又等待了一段时间,终于传来犹如天籁的敲门声。
“噔噔噔”的三下敲门声仿佛敲在他心上,他下意识地微微前倾,社长别过头看了他一眼,他哆嗦了一下,又往后靠了一些。
“去吧。”社长话音未落,甚至敦感觉自己还没能理解这小小两个字包含的意思,脚就自己动了起来,镜花只感到一阵劲风刮过,翘起的呆毛微微一晃,无形的鼻涕泡“噗”地炸开,她猛然惊醒。
敦几乎是直接扑在门上,二话不说开了门。
门外是一名戴着黑色礼帽,拄着手杖,牵着一个小女孩的男子,应该就是斯卡特先生了吧。敦猜测。
斯卡特摘下帽子,向他打了个招呼,亲切地称呼他为“小先生”,敦有些不好意思,这个称呼既显得尊重,又有几分年长者的亲昵。他说这话时的语调柔软温和,脸上带着一抹浅浅的却决不至于让人感到敷衍的笑意。
斯卡特一进门,可以说是看都没看那边正坐的其他人,直直地望向织田作,把女孩留在原地,快步走向织田作,急切极了。
他看上去更想直接扑到织田作的怀中,却还是故作矜持地说:“介意给我个拥抱吗,织田作?”他像是一个撒娇的孩子,忽闪着自己的眼睛,满眼写满了“拜托了,拜托了”,仿佛是为了强调自己的不在意一样补充道,“只是种打招呼的方式,如果你介意……”别扭的话语还没说完,织田作就搂住了他。
其他人看得清清楚楚,在那一瞬间,这位史上最年轻的联邦异能总局长,被拥入织田作怀中时,他的神情不似作假,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喜悦的笑容挂在脸上,他笑得像是得到了一颗糖果的孩子,单纯的快乐溢于言表。
他靠在织田作的胸口,毛茸茸的脑袋不安分地乱蹭。
像是只兔子。在场的女性们不约而同想到这句话。
镜花脑中出现一个等式:因为黑兔子=红眼睛+黑皮毛,斯卡特=红眼睛+黑头发,所以斯卡特=黑兔子。
等式成立,完全没有毛病,此处应有掌声。
织田作摸了摸斯卡特的头,他的脸顿时红了,与织田作直直对视,眼睛发出pikapika的亮光,笑得软乎乎的。
盯——敦突然感觉身边有一股强大的怨念,转头一看,原来是太宰先生,等等,这些黑色的不祥之物正从太宰先生身上源源不断地涌出,太宰先生已经被包围住了,而这股黑气还在持续不息地向周围蔓延开来。
他往旁边挪了挪,太宰看了他一眼,他又向后退远,心中两行面条泪,哀嚎着:夭寿了,太宰先生黑化了!太宰对他轻轻一笑,他只看到了不断翻腾的黑气。
qaq好,好可怕。下一秒,敦安然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