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使没听到脑补的系统提示音也能知道这好感度哗哗地降,我做错了什么,我百思不得其解。等等,我发现了华点,黑发,瞳孔偏红,双手交叠撑在桌上,似笑非笑,随身带着个幼女……行叭,是你吗?森林太郎。相爱相杀多年的老对头,一遇到与对方相似的人时不由得心弦动荡。
我发现我成了横滨特产凄美爱情的牺牲品,我哭了,要织田作抱抱才好。
以上为沙雕自嗨,我无数次庆幸自己不说醉话也不说梦话,不然我是绝对活不到这么大的。
不闹了,谈正事,人设要稳。
“当然,此次首个来访横滨,多多少少夹带着个人私心。”我微微歪头。
“不知可否知道阁下所谓的私心。”称述句,福泽先生用的一定是陈述句,眼神超凶的看着我。我好慌,我还是个孩子,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微微瞟了一眼织田作,在其他人“果然如此”的目光中把视线挪到敦身上,轻轻一笑,说:“70亿的人虎,可还真是价值连城啊。”
敦的脸色顿时惨白,镜花挡在他身前,死死盯着我。
“阁下此言何意?”福泽先生的气势直直向我压来。
我视若无睹,重新看向福泽先生,说:“不,这可不是我做的。您知道的,一个上司多多少少会有几个愚蠢的下属。”我敲敲实木桌,“但这事发生在我管辖的范围,多多少少我也有几分责任。”
我别过头,对敦笑笑,然后漫不经心地抛下几个深水炸弹:“这次是有三个人一同悬赏了这70亿,其中一个是在我眼皮子底下还妄想翻出什么浪花的大小姐,我会帮你们解决的。
还有一个是高原的小老鼠,躲躲藏藏的本事倒是挺不错的,你们还是得多注意几分,中世纪的黑死病可就是由小老鼠传播到整个欧洲的。”
“最后一个……”我嗤笑一声,“一个穷得只剩下钱的人。”
面对其他人懵逼的眼光,一副“你刚刚说了个啥”的样子,我笑道:“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他是一个怎样可悲的男人。”
“阁下的意思是,将会有国外组织到达横滨与本土的异能组织发生冲突?”
“是的,他们的入境许可还是我签的名。”我忍不住嘴角的弧度又上扬了几分,“换而言之,预计不久之后,他们就该到了。”
福泽先生沉默片刻,说:“多谢阁下的情报。”
“不用谢。”我摆摆手,“因为待会这番话我还得对港黑再说一遍呢。”
我起身俯视福泽先生,眼中的精光无法掩饰,那双鲜红的眸子一直是漠然的,直到现在,抑制不住的兴奋和喜悦出现在其中。
福泽谕吉心中警铃大作,他想到了某个前地下医生现黑手党首领的前搭档,他在这名联邦最年轻的总局长身上看到了如出一辙的混乱,不,更为甚之,那就像是以此为乐一般带着些孩子的残忍。
斯卡特轻笑一声,缓缓道:“阁下认为我为什么会关心异能组织的争斗呐?我只要确保你们不危及民众就好,当然,在一定数量内我还是可以视而不见的。”他的语调轻柔,像是春天第一缕风的呢喃,“换而言之,我对本土异能组织是否会被取代这件事根本无所谓,只要可以维持基本的秩序就可以了。三社混战,可也是个精彩的戏幕。”他的尾音上扬,仿若在说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
“优胜劣汰,这不是最基本的生存法则吗?”他牵起身边的小女孩,“那我这就告辞了,还望贵社武运隆昌。”
他就这么施施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