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最聪明的做法应该是,我笑出一个轻微的弧度,眯起眼睛缓缓说:“太宰君喜欢吃螃蟹吗?”针对太宰发问,既能吸引双方的注意,又能把话题的决定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同时也能有效避免对方的炫耀。
毕竟只论和织田作的相处时间长短,我是远远不及他的。不过有一点是我们平等的,我和他不过都是快要溺死在河中的人,区区一根稻草也不会撒手,更何况是一棵浮木呢?
太宰也笑了,说:“喜欢,当然喜欢了。喜欢地我想要喝螃蟹味的清洁剂死去。”他眉目一挑,笑颜如花,偏头看向我问,“你身边的小女孩呢?终于被你讨厌了吗?”
“呵呵,怎么会呢。我亲爱的海伦娜可一直是我心中的小天使。”我有来有往,笑道,“倒是太宰君您,我前不久遇上的一个孩子被始乱终弃后,依旧对您念念不忘。”
我们两人巧笑嫣然,对话亲昵,不一会儿就谈笑自如。来自织田作视角。
在不明真相的织田作看来:他们两个能这么快就好好相处,实在是太好了呢。
宛如一位看着孩子们在庭院中打闹的老父亲,坐在一边,手捧一杯新茶,不动声色地喝一口,感受温暖的阳光撒在身上,感慨一句:“今天天气真好。”
毫无违和感,织田作一个好佛系的老父亲人设。
镜花视角:斯卡特和太宰可谓是塑料姐妹情的本尊了,当着织田作的面假装自己是个多单纯,多出淤泥而不染,与外边的妖艳贱货完全与众不同的小可爱。
状似平平淡淡的闲聊话语,实则暗藏杀机,贬低对方凸显自身,顺带时不时笑得温婉可人,问织田作:“你说呢?”,这一套绿茶婊必备技能玩得贼溜。
真直男织田作:不管对不对,反正你说的都对。成功成为修罗场的正中心,真男人,外界的血雨腥风都与他无关,安安心心带孩子。
看穿一切的镜花:这瓜真大,我一个人吃不下,呼叫敦敦。
三个男人的修罗场在镜花的旁观下一直持续到一个拐角。
我看见了什么?一只狗!一只吐着舌头,不停垂涎的狗,蜡黄的牙齿,杂乱的毛发,生有皮藓。摇着断了一半的尾巴直直冲我扑来,咧开的血盆大口,恶心的气味弥漫。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等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翻上了旁边的围墙,值得庆幸的是,这里并没有铺设电网。我终于冷静了下来,在意识到自己安全后,稳稳地坐在墙上,把腿靠在一边,紧紧抱着手杖开始回忆。
简而言之便是,在我和太宰还在友好交谈时,一个拐角,看到了它,这可悲的怪物,这令人作呕的家伙,即使是罪孽的堤丰的后代——刻耳柏洛斯(地狱三头犬)也远远比它来得威猛高大。
我当时便连退几步,脸色一定很难看,而想必太宰也好不到哪去,根本无心关注我。我竭力控制自己颤抖的腿,保持着与它对视的视线。这种东西,光是看它一眼我就有被侮辱了的感觉,我的眼睛被这不洁的象征亵渎了。
好吧,内心戏这么多,还是多亏了《圣经》。实际上我只是在心中不断碎碎念:别来找我,别来找我……看到旁边那个提蟹肉罐头的人了吗,去找他,别找我!我讨厌狗,也讨厌猫,我讨厌一切哺乳类动物!
其实,若只是讨厌也罢了,我却是实打实的恐惧。而且还是那种,看到一些宠物写真集会感慨“好可爱”的人,但一旦在现实中遇见了,就是“敌进我退,敌再进我再退”,你再往前一步我就哭了的样子。
我这种人只适合云养动物,更不幸的是,感谢上帝的偏爱,我可能是吸动物体质。年少无知时,曾第一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