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帮我找一只传信的寒鸦来吗?”
“维多利亚,没问题的。你需要的我一定做到。”
“可是”营地的寒鸦恐怕全部是飞往潘托斯总督府吧。“有没有飞向其他地方的?”
这件事情非常不合情理,可是赤达拍着胸脯答应了。
“相信我,我知道有一只寒鸦是飞向潘托斯当铺的。”
维多利亚得眼睛一下子亮了,当铺,就有暗线!
她目光一亮,也让赤达感到心花怒放,连连答应。
维多利亚抽出他的剑,割下一块衣摆,烧了一根细细的树枝,用前端的炭在上面画了一个临冬城的家徽号,再加了一个小小但是清晰的v
维多利亚将布片收好,掖进腰带,继续和赤达搜寻起草药来。
除了止血的的要她还另外寻到了小名叫一支箭的草药,这个对退烧有奇效。
“好了,咱们回去吧。”赤达好性的在前面引路。
到了营地,各路人马都搜寻了一些草药回来,看着应该够了。
维多利亚赶紧全部处理,预备明天给韦赛里斯换药。
她现在的责任是治疗韦赛里斯,打杂的工作不必再做,吃的食物也好了些,维多利亚分了一些给弥桑黛,弥桑黛显得非常高兴。
“我就说你有办法,你给殿下换药后,他情况明显好起来了。”
维多利亚其实做的不多,保持清洁,上药,只是阻止了前一个医生让伤口继续恶化而已。
白天太漫长,维多利亚陪丹妮莉丝聊了一会,安抚了一下她焦躁还有害怕的情绪。可是她仍有大把时间思考,维多利亚明白自己放弃掉一个什么机会。
一个可以逃回潘托斯的机会,一个活的自由的机会。
虽然她可以毫不费力的说动赤达送她走,可是两个人,赤达武艺不足以使人完全放心。两个人在草原上逃亡,会很容易被骑兵捉住。
于是维多利亚选择了风险更大的一种,向潘托斯寄信。
哪怕信到不了当铺手里,她起码还保持着丹妮莉丝的信任和庇护。
不至于太被动,潘托斯里临冬城的暗线其实人数非常少,暗线想要接应自己,也需要回临冬城调集人马。这实在是太费时间了。而且还很担心,自己的暗号对方是否懂得,种种意外加起来,确实令人不能放心。
在忧虑中到了晚上,赤达果然带了一只寒鸦,维多利亚将布片榜上他的腿,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悄声说“帮我把这个送去潘托斯的当铺好吗?”
寒鸦扑腾着翅膀融入黑夜,带去了维多利亚的希望。
第二天,维多利亚坐在马车车辕上,随着车队继续东去。再过不了几天,他们就能到达卓戈卡奥的地盘。又隔了两天,韦赛里斯身体逐渐康复。维多利亚也有些惊讶于他的身体素质,竟然这么严重的伤也能扛过来。
弥桑黛喂他喝了一些羊骨汤,味道不错,稍微有些烫。韦赛里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美美的品尝起来。
喝完了,韦赛里斯有些精神,丹妮莉丝也在马车里陪着他。弥桑黛以为韦赛里斯需要睡觉,又准备讲他放下去平躺。
韦赛里斯挣扎着“不不不,让我半躺半坐着,我可真受不了,一整天都躺在下面。一整天动也不能动,难受极了。”
弥桑黛赶紧将他半抱在自己怀里,韦赛里斯笑了,“过来”。
弥桑黛俯下身子,韦赛里斯在她胸口留下一个吻。丹妮莉丝撇开头,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