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沉浸在痛苦与羞耻中,这一瞬间她特别绝望,在实力的绝对压制下,她什么也不是,只能任人摆布。赤达被这个暴君砍了头。
,而自己也是他看中的一道美味,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如果詹姆想在这片林子更深入她,维多利亚也没有任何反抗之力,詹姆现在兴奋得有些异常。
不知道隔了多久,詹姆终于渐渐平息,紧紧握住维多利亚的双手,是指相扣,压在脑后。
和维多利亚额头紧紧相贴,开始轻轻品味她柔嫩的嘴唇。
维多利亚的余光瞟到一颗头颅,赤达还保持这满脸的笑意,头颅有些翻转,歪歪斜斜的正朝着他们,刚才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有一些虫蚁不甘寂寞,也学着詹姆压住维多利亚,纷纷踏上了赤达的头颅,大口吞噬,占有了它。
等到詹姆完全满足,维多利亚也完全平静了。
巨大的失望、落差、恐怖、恶心、压抑。
维多利亚不知该又什么表情,什么心情,就像一块人形的肉,任人搬弄,属于任何人,却不属于自己。
詹姆抱她起来,帮她整理纷乱的衣襟,两人齐齐上马,往詹姆来的地方而去。
风猎猎而过,詹姆神情飞扬、心情舒畅。维多利亚只觉得狂风刺眼,她也不再提出詹姆认为的,继续留下的无理要求,也不会提出将赤达安葬,起码让他瞑目的无理要求。
在詹姆怀里,维多利亚忍不住回头望,赤达的手离剑还有好远,他的头一动不动,血液越漫越多,只能朝向一个方向,也许还他还是保持着微笑的弧度。
维多利亚从来没有这么厌恶过詹姆,觉得他冰冷、残酷、伤天害理,像一个野兽,豪无人性。
赤达从来没有做错过什么,他只是一个可怜的、无辜的、被牵连的人。
詹姆知道她心里有气,只是现在不便安抚,抱紧了,往回奔去。
到了维多利亚曾经救下的村长的村子。
詹姆要了一个房间,将维多利亚安顿下来。
他出去吩咐主人“烧一桶热水,再拿点吃的和一套干净女装来。”
他进来了,维多利亚呆呆的面朝墙壁坐着,一动不动。
詹姆突然又变得绅士,走过去,什么都不说,只是默默从背后抱住她,两人沉默无言。他好像完全忘却了前面的罪孽,重新变作一个良善之辈。他盯着维多利亚的一举一动,送上东西来,一口一口喂,鸡肉都弄成小块,东西全部给她,只有蜂蜜酒留给自己。
维多利亚不敢反抗他。
让吃什么吃什么,让吃多少吃多少,詹姆几乎将她撑死。
等到主人送来衣服和热水,维多利亚才开始迟疑,悄悄望了一下詹姆,詹姆把东西放下,揉了一下她的头。
“水凉的快,洗快点。”然后就出去了,将门关上,守在外面。
维多利亚慢慢从床上下来,把衣服除掉,泡进了木桶中。她深深憋了一口气,将自己没在水里。
她轻轻抚摸自己的脸蛋和身体,上面还留有今天詹姆吮吸之后的痕迹。
她的脸越发出挑美丽、身材窈窕动人。这一路的流浪艰辛,让她退去少女的婴儿肥,显得四肢柔软纤长。胸部更加发育,也许詹姆已经感受到了。
维多利亚忽然想,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人皆有一死,可是活着的过程是多么痛苦。
父亲奈德带着姐姐珊莎和艾丽娅去了君临。
父亲会被砍头,姐姐会成为人质,自己呢?自己去了君临能有什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