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鉴于乔拉剑术不错,身份又没有查清,只好先委屈他关在丹妮莉丝旁边的囚笼里,弥桑黛则坐在囚车车辕上。
直到她再次见到维多利亚。
维多利亚正伏在詹姆身上“是的,没错,弥桑黛帮过我很多次,是个好姑娘。”金色的丝绸覆在大床上,褶皱形成波浪。
不能看维多利亚的眼睛,那深情的蜜糖色会让你永远沉浸,不愿出来。
詹姆被深深陷住“可靠就让她做你的侍女,军营全是男人,不方便照顾你。”
维多利亚歪着头,手在他胸膛上缓缓游走,
“你可以照顾我。”
“你是我的责任。”詹姆的手指好像有魔力,他触到那里,就在维多利亚身上点燃一簇火花,溅放电光。维多利亚颤抖而呻、吟。
“你太敏感了,维多利亚。”
第二天,维多利亚还在沉睡,詹姆翻身起床,穿上睡袍,披上战甲。
弥桑黛端进早餐,詹姆给维多利亚留下一个早安吻,把被子掖紧。
弥桑黛悄悄开口“大人,早餐好了……”
“嘘,别吵。”收拾停当,确保维多利亚睡得舒服后,詹姆过来喝了一杯酒,大步出去了。弥桑黛不敢发出声音,悄悄地也走了。
维多利亚睡得太沉了,沉的与众不同,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在做梦,她一个人在波涛汹涌的海岛上,风声鼓起,海浪激荡,四周全是荒凉的礁石,寸草不生。
维多利亚穿着单薄的衣服在寻找,寻找什么她不知道。海岛上只有她一个人,可惜毫无阻碍的听见自己紧张焦急的呼吸声,血液涌动声。
她继续向前,那一座深黑的礁石山,转过去,忽然出现一个洞。
幽深而神秘,像一张巨兽的大嘴努力伸开。那很危险,充斥着未知的恐惧。
维多利亚不由自主的一步一步走过去,明明地上怪石嶙峋,坎坷不平,石峰尖利,她却像走在云端,一步跨过十米。歪歪斜斜的进洞了。
狭长阴湿,却没有异味,滴滴答答,水珠漏下,结成石钟乳。哗哗暗流,传来湿润的空气。
和阴暗潮湿的蜿蜒石道不同,峰回路转,维多利亚手扶住石壁,悄悄探头,那里有昏黄的光,一条长长的巨兽的尾巴,无力的拖沓,在水池里虚弱的抖动。
那是什么东西?维多利亚心里如擂鼓,她缓缓、缓缓伸出头去。
“啊!”维多利亚猛地睁眼,她全身汗湿,惊魂未定的坐在床上。
詹姆一脸担心的坐在床边,轻轻将她抱住,有节奏的给她拍背“做噩梦了?梦都是假的,维多利亚,我在你身边。”
惊魂甫定的维多利亚扑过去,手臂缠上詹姆的脖子,慢慢回神。多年来她从未安眠,每个早晨醒来都会忘记昨夜的梦。可是现在她似乎将许许多多细碎的线索贯连在了一起。
詹姆示意弥桑黛端来一杯酒,维多利亚在詹姆手里喝了一些。
有些冲,一小口她就偏过头去,表示拒绝。
“再来一点,维多利亚,就能安神。下次给你葡萄酒,不这么烈。”
维多利亚皱着脸,又啜了一小口,嫌弃的偏头。
“詹姆,我做噩梦了,我梦见——”维多利亚顿住。
她借着长发掩盖神情“没什么,我忘了,我只记得我做过梦。我又忘了。”
“忘了好,忘了就不害怕了。我给你擦□□子。”詹姆已经接过一块沾湿的棉布,手伸进维多利亚的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