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前,步遥便将此事告予了孙权,孙权听罢,果真怒而掷器。
他当时说,如果丁氏未死,他也会不顾丁氏是其庶母的身份,将她亲手杀了。
至于孙朗,他一直存着疑心,但因着他毕竟是他的亲弟,虽不是同母所生,但到底还是存着情分。
孙权便没将丁氏一事,告知孙朗,只口头应下了要帮着孙朗去寻丁氏,但孙朗每每来后,孙权都有些烦躁。
池面泛起了阵阵涟漪。
-->>步遥刚一走到孙权身侧,就被他拽住了手腕。
狗男人上下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就跟王侯看其美貌妃妾的眼神如出一辙,双眼微眯,略显颓靡。
步遥刚在心中嘲讽孙权,到底还是个传统封建的狗男人,鼻间就嗅到了蒲桃酒的淡淡清甜。
孙权顺势拽了下她的手,步遥一时不备,整个人就跌入了他宽阔的怀抱之中。
旁边的使唤婢子见状,头首低了又低。
这之前做妾这样搞没得问题,现下她是正妻,青天白日的这般没有正形,是会失了体面的!
步遥推了推孙权,想要从他的怀中钻出来。
谁知,孙权这时突然笑了笑,俯下身去,在她耳侧小声道:“阿菟今日甚美,孤喜欢你这般穿衣……”
明明是孙权饮了酒,怎么连带着她也醉醺醺的了?
步遥便也不再其怀中挣扎。
秀恩爱就不要当着外人面前秀了……
步遥便命那些使唤婢子先退下,准备趁着日落前,与狗男人在亭中腻歪一会儿。
婢子刚一走,孙权便又俯下身,浅尝辄止地吻了她一番。
弥漫在舌齿之间的,是蒲桃酒的味道,淡淡的甜。
步遥正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孙权又小声道:“阿菟身上真好闻。”
狗男人今天的骚话怎么这么多?
步遥掐指在心中默默一算。
二人没那啥的日子已经好几个月了,孙权今天如此的操作,怕不是要哄骗她……
果不出步遥所料,下一步,狗男人便将她拦.腰抱起。
声音低喃,要让她还债。
*
入夜前,下了小雨。
天又凉爽了许多,草丛的夜蝉低低地鸣叫着,打破了府内的静籁。
步遥沐浴后,混身已毫无气力。
纤腰之处。
有着微微泛红的指痕。
孙权这时,已经醒了酒。
帮她细细涂了药,又抱着她回了寝房。
刚一入室,步遥看见了婢子正为二人收拾着衾单,其上有些湿.泞,纵使是主子不在,小婢子也是跪在地上替二人收拾着杂乱。
这事情小婢子做惯了,便也不觉得羞赧。
但步遥却仍觉得万分的羞耻。
狗男人却面色镇定,丝毫未见有异。
自那日后,狗男人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与之前格外不同。
步遥现下却着实承受不住这种种。
只觉得要崩溃。
趁着天还未热前,孙权终是禁不住大自然对他的召唤,去远郊狩猎去了。说是要猎一头新虎,赶在入冬前,给阿郢和大虎做两身虎皮小袄。
孙权走后,步遥觉得,好生解脱。
终于能让她静静地玩会儿孩子了,不用被狗男人缠着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