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会这样说,又为什么会拒绝?原书里他受贵人相助时不是这样说的啊,难道就因为他不是那个贵人吗。
不行,身为男主怎么能不学习。
于是宣临道:“那既然如此,平日里老师教了什么,我便也回来教给你,如何?”
不知是不是宣临的错觉,谢徽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比先前温和了些:“好。”
宣临满意地点点头:“那便这样决定了,以后我放了课便快些回来,你在这儿备好纸笔,等我回来。”
他说着伸手想去勾谢徽的肩,却又收回来。
谢徽仿佛并未注意他的动作。应道:“知道了。多谢小少爷。”
这应该算是把男主带上正轨了,至少在对应的时间线做了相同的事。
虽然次要的人物和背景不一样,但应该……是没什么差别的。
“小少爷让人给我做了玉牌?”谢徽忽然开口问道。
宣临:“啊,对,你是我贴身侍奉的人,自然得有个牌子,在外行事方便,若有人欺负你,也好拿出来吓吓他。”他眨了下右眼,“那些不大好惹的匪徒混混说‘报上名来’时,你便说我的名字,便无人再敢欺辱你了。”
他咬咬牙,装作凶狠的样子:“若是还敢动你,便让人打的他哭爹喊娘,此后便不敢再胡作非为了。”
谢徽觉得有些好笑,稍稍倾露出一点笑意,道:“你怎知我原先在外受欺负了?”
“初见时你一身的伤,还对人凶巴巴的,想来肯定是受委屈了。”宣临看着他的脸,“你瞧,你脸上的这些伤都还没好,没个十天的肯定好不了。身上就更不必说了。”
谢徽闻言,面色微有变化,却因光线昏暗泛黄,宣临并未注意。
原书里的谢徽在街上忍痛难耐时,是全凭毅力熬过去的。光是伤痛倒也没那么难过,但他当时连能睡一觉或者坐一会儿的地方都没有,更不用提安心休养了,每日都得一边躲避追杀,一边想办法护住伤处,用破布枯草止血,苟延残喘地过活。
就是这样惨的时候,还被人算计欺骗了。
惨字就差写在脸上,所以宣临见到他时,心中难免觉得他可怜。
男主真不好当,先得惨十几二十年,才能便当炮灰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中间可能还得死很多重要的人。
幸好他穿的只是一个没什么戏份的角色,否则若是个惹了谢徽的配角,或是什么boss,估计已经死了八百遍了。
宣临以前运气不算好,大抵最大的幸运就是穿成了“宣临”,身份好,还没什么存在感。
但是……
“若不是小少爷出手相助,留我在这,怕是现在又得过以前那样的日子了。”
宣临道:“换做是任何人遇见那样的境况都会帮你的。”
不是的。
谢徽道:“小少爷心善,看见便救了,旁人大概有心也不敢立刻相救。”
“对了,我方才又去厨房,说让他们送的汤没送,他们又赶快熬了一罐,估计很快就好了。我让青青去盯着,一好了便给你送来。”
先前这样的事谢徽都会应“好”,但这次他却道:“若非必要,小少爷能否不将这样的事交与她?”
宣临不解,问:“怎么了?你不太喜欢她?她只是性子单纯了些,我看她年纪小,一向很纵容,若是在你跟前说错了什么话,我责问几句便是。”
谢徽:“并非她的问题,只是我不大习惯与女孩子相处。再者若有什么人说闲话,对她一个女儿家影响也不好。”
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