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不大信。
若真有这个人,那不可能一点八卦也无。
于是他锲而不舍地又逮了好几个人问,每个都说没听过这样的消息。
不应该,肯定就在这府里。
宁秋元咬咬牙。
就算只是个小丫鬟,也总比遇之这么个快读成和尚的孤独终老要好,一定得把她找出来,让她表白心迹。
……
宣临想着谢徽的事睡着,梦里却不是与剧情有关的事。
睁眼是久违的现代的天花板,蒙满灰尘的昏黄吊灯摇摇晃晃,不断有飞蛾往上撞,发出嗡嗡的声音。
宣临愣了愣,才发觉自己正躲在床底,从纸箱之间的缝隙里看见的那盏吊灯随着开关的声响熄灭了。
他恍然意识到这是什么地方,是什么时候。
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五岁那年。
犹豫了几分钟,这个房间里再没别的声响,宣临才爬出床底。
他吃力地站起身,看见自己才刚刚好有窗台那么高。
果然是五岁的时候。
梦里记忆和脑子都不会太清醒,所以宣临一时也想不起来其他信息,只感觉这时候的自己应该要做什么事。
是……
他几乎是无意识地爬上窗台,往下看了一眼,是在一楼。
宣临正要跳下去,吊灯突然被“啪”地打开,惊得他从窗台上掉落。
……
宁秋元此人,除了略怂,不爱读书喜好玩乐,还有股子莫名的倔。
任凭他爹打他千百回,他哭完嚎完,仍旧捂着屁股要去斗蛐蛐儿。
故而借着宣临睡着的这两炷香时间里,他已问了大半宣临院子里的丫鬟,却仍未问出来这个中意宣临的羞怯少女是谁。
他思考了片刻,去敲书房门,“遇之,遇之,你在里面吗?”
敲了几下里头没反应,宁秋元改用拍门,“遇之——!”
宣临被这拍门声惊醒,坐起来环顾四周,道:“在。”
宁秋元推门走进来,“你怎么……哎,你在睡觉啊,吵着你了。”
头疼之感已经消散了,感觉身体也轻松许多。
宣临起身,道:“无妨,左右也是该起的时候了。你怎么又来我这了。”
“我总算背出我爹要我背的文章了,他一高兴,就放我出来了。”
这纨绔,不先去玩,倒来找他了。
宣临:“怎了,你有事找我?”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哎,你别说,还真有事。”
“什么事?”
宁秋元神秘一笑,道:“上次你把你那把扇子落我那儿了,还记不记得。”
“记得,怎了。”
“那上面写了两个字,你没发现吧?”
宣临疑惑道:“什么字?不是只有‘遇之’吗?”
“哎——除了这个,还有两个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