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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冤家路窄


    身上的伤包括落水,很有可能是在皇帝的追捕中造成,问题是,自己为何不记得?难道是落水后丢了记忆?

    一碗见底,何垂衣擦了擦嘴,笑道:“谢谢你,味道很好。”

    “那就好!这是我第一次下厨,还怕你嫌难吃呢。”

    何垂衣轻轻地摇头道:“都是一样的做法,没有难吃不难吃。”他顿了片刻,又道:“我能留在这里养好伤吗?我没地方可去了。”

    “你没有亲友吗?”

    何垂衣依旧摇头,“没有。”

    “好,你想留一辈子都可以。”

    何垂衣一怔,“你不怕我牵连你?”

    “怕,”他古灵精怪地眨了眨眼睛,“明日我带你去个地方。”

    翌日,钟小石把他带到一家勾栏院,让里头的姑娘将他捯饬了足足两个时辰。

    在他昏昏欲睡时,一位姑娘将手伸向他的长辫,只听她倒抽一口凉气,震惊地喊道:“头发里有东西?”

    何垂衣猛地惊醒过来,身体几乎从椅子上弹起来,“我自己来。”

    他拿起辫子,摸了摸自己满头的发饰,神情僵硬地问:“要怎么做?”

    姑娘见他窘迫的模样不仅莞尔一笑:“太显眼了,藏起来吧。”

    “嗯。”

    一炷香后,在院里听曲儿的钟小石终于将他领出了青楼。

    钟小石打量着他,赞叹不已地说:“你果然很适合这身衣服。”

    “是吗?”何垂衣拉拽着衣角,脸色十分难看。

    他骨架小,身上没几两肉,钟小石为了替他隐藏身份竟然让他男扮女装!

    “你委屈一下,等风头过了就换回来。”

    话虽如此,何垂衣脸色没有丝毫缓和。

    临走前何垂衣逞能没坐马车,如今走在街上,面对接二连三投来的眼神,他脸色可谓冰冷到了极点。

    偏偏钟小石是个没有眼力劲儿的。

    “后悔了吧?让你坐马车非不坐。”

    何垂衣咬牙,冷哼一声:“有什么可后悔的?谁生下来不是让人看的。”

    “只让我看就好了。”钟小石低头嗫嚅道。

    何垂衣没听清,也没在意,只想片刻不留地回去。

    钟小石抬起头,发现何垂衣只顾着往前走,根本睬都不睬自己,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抓住何垂衣的手臂往自己怀中牵了两分:“受了伤还走这么快?”

    “这是小伤,不碍事。”

    “这还是小伤?非要戳个大窟窿你才重视?”

    他们在路边拉拉扯扯吸引了不少注意力。

    路过百姓纷纷侧目时,长街一头传来疾走的马蹄声,众人闻声看去,只见马蹄踏起满天泥尘如流星般飒沓而来。

    “避让!”

    随着一声大吼,周边百姓蜂拥着往两边退去,慌忙中,何垂衣被人撞了几下,奈何服饰太过笨重,他想稳住身子却不慎踩到裙角整个人向后倒去,而这时,那群骑马来势汹汹的人尽数被何垂衣堵在了身后。

    “让开。”马背上的男人穿着一身紫金衮服,宽大的袍子几乎垂到马腿,他冷冷瞥着何垂衣的身影,如果眼神能变成实质性的东西,何垂衣身上必定千疮百孔了。

    何垂衣牵动了伤口,根本直不起腿,他想回头找钟小石,谁知才刚偏过头钟小石就扑了下来。

    他将何垂衣的脑袋捂在怀中,慌张地对马背上的男人说:“对不住!对不住!我娘子腿脚不方便,我这就将她带走!”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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