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声。
坐在轮椅上的付文爵看着跟爷爷吵得有来有往的成尧,眼睛发亮,嘴巴一张一合,表情生动,透着一股他们付家人没有的生气。他的嘴角噙了一丝笑意,这个表弟,原来这么有趣,以前他竟然没有发现,真是太可惜了。不过,以后有的是机会。
他又看看被气得似乎马上就要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爷爷,看似很生气,其实暗藏愉悦。看来爷爷很喜欢表弟啊,那就好,他不用担心了。
付建雄一只手捂住胸口,做喘不上气状,嘴里说:“你这个臭小子,我可是你外公,竟然敢这样对我!”
成尧毫不上当,他现在可有一双利眼,任何状态在他这里都瞒不过去,老爷子身体好着呢。“也就念在你是我外公,我才只气气你就算了。若是别人,敢说我妈半句,看我怎么收拾他!”
付建雄为之气结,扫一眼安心躲在外孙后面,嘴角噙着笑,从容看好戏的女儿,心想,只有女儿和外孙的脾气跟他一模一样,最得他的心。可是太像了也不好,每次见面不大吵一架这一天就过不下去。
罢了罢了,当年他说错了一句话,女儿就和他呕了半辈子气,二十来年父女两个不吵架不说话。可是昨天女儿突然跑回来,找他要东西,又说外孙要开网课,让他找人去听课。
他知道女儿这是遇到难处了,而且是大难处,要不然她不会开口找他求助。可是什么难处她却死活不说,今天见了外孙,才知道肯定是外孙成尧出了问题。外孙的眼睛里时不时会闪过一道白色的光,这到底是咋啦?是病?还是毒?
付建雄一下子想得有点儿远,忘了他正在火冒三丈,保持着捂着胸口的动作半天没动。
成尧愣了,不会真把外公气出毛病了吧?老头子岁数大了,身体不行了?他伸出手,想要确认外公是不是出问题了。哪知他还没有碰到外公,一直非常安静的和亚军和杨鑫荣突然出手,一手成掌,一手成爪,要抓成尧。
成尧怎么可能会被他们抓到,他深知只有自身的本事才是生存之本,在那边练习七秀剑舞从未懈怠,一个月以来,七秀剑舞甚至已经成了身体的本能。他脚下几个踏步,身上轻轻一旋,便躲开了和杨两人的攻击。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