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见琛自然也看到傅真了,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可是他的眼睛的余光却依旧定在傅真的方向,直到江恒殊出现,他与傅真相携离开了医院。
傅见琛鬼使神差地让秘书打听傅真刚才与那个年轻的男人去了什么科室,得到结果以后,傅见琛扔下了秘书一个人去找傅真刚才见过的那位大夫。
作为大夫的职业素养,他在听到傅见琛的问题后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他:“你是他什么人?”
傅见琛沉默了半晌,对医生说:“我是他父亲。”
两年前,他曾当着傅真的面,对他说,我再也不是你的父亲,而现在,他在另一个傅真看不到的地方,对一个陌生人说,他是傅真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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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一边整理档案,一边摇着头埋怨傅见琛说:“你这个家长怎么当的,他要是能早点来,那条腿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过几天他要做恢复,还得吃一番苦头,可吃再多的苦,肯定是恢复不了从前那样了。”
傅见琛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要在问些什么,可到底他什么话也没能够说出来,他失魂落魄地从医生这儿离开,等他回到秘书身边的时候,便又是平日里那副沉稳严肃的模样。
秘书看着傅见琛直直地往医院外面走去,连忙开口问他:“老板,您不去看医生了?”
傅见琛摇头平静地说:“不去了,走吧。”
秘书摸了摸头,觉得老板今天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看傅见琛的脸色不太好,他也没敢询问。
傅真与江恒殊回到出租屋以后,见电视里放着一部爱情片,客厅里又没有其他人,他们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傅真靠着江恒殊的肩膀,他今天其实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完成,但此时他整个人格外的懒散,动也不想动。
出租房的门忽然被推开,从外面回来一名租户,他看见沙发上的两个人时,顿时皱起了眉头,嫌恶地说道:“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黏糊在一起,恶不恶心啊!”
虽然这人马上补充说自己是开玩笑的,但是眼睛中依旧透露着嫌弃,他受不了同性恋,是个深度恐同患者。
江恒殊带着傅真回了房间里,傅真拿出电脑画板开始画图,江恒殊在一旁看书,下午的阳光明亮又温暖,照在人的身上,使人昏昏欲睡。
江恒殊忽然从书中抬起头,“我们换个地方住怎么样?”
傅真停下笔,问:“要从这里搬走吗?”
江恒殊点点头,对傅真说:“我在金沙区有套房子,我们去那儿住。”
总有一天,这里其他的租户会发现他们两个人间的关系,与其到时候可能会发生一些争端不得不离开,倒不如他们先一步离开这里。
傅真本来想着等自己攒够了钱买一套房子的,现在好像不需要了,如果不是没有办法,他其实也不想住在这座破旧的出租屋里的。
他点点头:“好啊。”
“明天我们就搬走。”
“这么快?”傅真眼睛睁大了一些,他在这儿房子还要两个月才到期。
江恒殊点头:“那边的房子是早就装修好的,家具也都齐全,你今天晚上把要带走的东西收拾一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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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确实花不了太长时间。
把草稿画完以后,傅真将床底下的行李箱拖了出来,开始收拾行李,江恒殊在一旁帮忙:“被褥什么的都不用带了,家里都有。”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