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然十分高兴,上上签,那这是说明临安哥哥的腿一定能够治好,不过那句诗词是什么意思,长安不见使人愁,难道说自己和他要分开,可是他叫谢临安,又不是叫谢长安,那就是说两人不会分开。
一道阴影漫过,一只白皙纤长的手握在竹签上,温柔动听的声音响起,“需要我帮你解签吗?”
叶初然惊讶的抬眸望去,眼前立着一名锦衣青年,二十岁的模样,瘦瘦高高身形挺拔,笑容温文尔雅。
他的相貌并不算十分俊美,和谢临安的清俊无双以及许晏的风流倜傥完全无法比拟,但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温暖和善,仿若倒映着天地间各种钟毓灵秀,让人移不开眼睛,叶初然心里忽然就想到一个词,温润如玉。
虽然眼前这个人看上去人畜无害温暖和煦,叶初然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莫名其妙突然跑出来一个人要给自己解签,要说这是做慈善事业,她自己也不相信。
她礼貌的笑了笑,“多谢您,还是不用了,有人会帮我解签的。”她伸手要拿回竹签,不曾想那人紧紧握住,她居然动不了一分一毫。
叶初然有些惊讶,睁大眼睛望去,那个青年一双秀目定定的看着她,眸子中满满的痛苦、思念以及悲伤纠缠一处,让他的眼眸深邃如深渊,苍凉如黄泉岸边的彼岸花。
叶初然吓得后退几步,趁他一时不备拼命夺下竹签,头也不回的逃出大殿。
她一直逃出大殿外,逃到正门旁,才停下来喘口气,回身望去,那个怪里怪气的青年已经不见了,看来是被自己甩掉了,太吓人了。
她轻抚额头,这在现代是不是叫做神经分裂或者是被迫害妄想狂,还好自己逃得快。
看了看日头,怕是这会临安哥哥还在治疗,叶初然百无聊赖的继续在庙里闲逛,一会逛到后门的台阶处,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正颤颤巍巍走上台阶。
放在现代,叶初然一定不敢去扶,君不见除非家里有矿,否则还是要掂量一下,叶初然虽说也算个富二代,但还是没到那种程度。
可是在古代就不一样,她本就热心肠,连忙跑上前,“老人家,您小心,我来扶您。”
她搀扶着老太太,一步步走上台阶,见她气喘吁吁,忙把她扶到一旁的树荫下石凳上休息。
老太太休息一会,终于觉得身体舒适许多,仔细打量眼前的小姑娘,越看越喜欢,人好看心地善良,她连忙从挎着的篮子里面拿出许多花生和核桃。
“小姑娘真好,来,这是我自家炒的花生和核桃,多吃点,很好吃的。”
叶初然也不客气,剥了几个花生吃了起来,“嗯,又香又脆,您的手艺真好,您也吃。”
两人边吃边聊,原来老太太家里就住在这附近,小外孙生病痊愈,老太太来烧香还愿,只是家人都要忙农活,于是她一个人拎着香烛和贡品出门了。
叶初然听到这里点点头,“老人家,不如我陪您一起去烧香吧,您年纪大,拎着这么重的东西不方便,我帮您拎。”
老太太自然求之不得,叶初然拎着香烛贡品,搀扶着老太太去了正殿,帮她烧香礼佛,两人聊得十分投机,老太太将自己年轻时候的事情说了个七七八八,听得叶初然连连咂舌。
原来老太太年轻时候也是风云人物,被人称为秀坊三娘子,一手刺绣无人能及,老了之后也一直收徒传授技艺,“小姑娘,你要是来学,我一文不收。”
叶初然抹了把冷汗,“我还是算了,我笨手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