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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条锦条鲤
将她的衣服脱了下来。

    谢临安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前,手指抖得犹如劲风中的草木,指尖所及,肌肤细腻,温滑如羊脂玉,少年本就是情动之时,面对娇花般的少女,心中犹如烈火燎原,那种想要燃烧殆尽的痴绵与恨不得一生一世纠缠永无尽头。

    他浑身发热,头脑却清醒异常,这是他心爱之人,也是他珍惜的人,掀开薄被轻柔的盖在叶初然身上,方才睁开眼睛,长出一口气,抹去额角的细汗。

    谢临安抱了些干柴放在灶台中,点燃起来,屋里顿时暖和,他搬过几个树枝,横在灶膛前,将叶初然的衣物放在上面烤着火,衣物顿时冒出缕缕白烟。

    此刻外面的雨势减小,谢临安看了一眼依旧昏迷不醒的叶初然,伸手在她额头上探了探,额头烫的吓人,他眉头紧皱,看来要尽快去采摘一些草药退热,否则高烧不退会引起各种后遗症。

    他快步走出茅屋,往后面山上走去,好在他运气不过,不说一盏茶的时间就找到了几株退烧怯寒的草药,忙回到茅屋中。

    叶初然依旧昏睡着,好在茅屋里有粗瓷罐子,谢临安打来泉水,将草药洗干净熬煮好,盛在碗里,轻声呼唤着小姑娘喝药。

    叶初然昏迷不醒,谢临安无法,只能将她抱在怀里,拿起调羹撬开她的嘴巴喂药,奈何她牙关紧闭,药汁顺着嘴角溢出去。

    谢临安无法,眼见她的身体越来越烫,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礼教大妨早已被他抛到脑后,他端起碗,喝了一大口,对上叶初然的嘴,舌尖撬开她的嘴唇,用力渡了下去,叶初然喉咙微动,不知不觉咽了下去。

    谢临安大喜,如法炮制,又渡了几口,碗里的药汁渐渐见底,终于喝完了一碗药,他轻轻舒口气,将碗放在桌上。

    此刻,在灶台火旁烘烤的衣物已干,谢临安将衣物取下,闭着眼睛抖着手将衣服为叶初然穿上,而后盖好薄被,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凉飕飕的十分不舒服。

    他烧了些热水口对口的喂小姑娘喝下,期间叶初然醒过几次,两腮布满红晕,迷迷蒙蒙的星眸定定看着他,而后含含糊糊喊着临安哥哥,就又昏睡过去。

    谢临安知道这是因为高烧,她的神智有些不清楚,很心疼的将她搂在怀里,语气沉沉的安慰她,“初然,临安哥哥在这里。”

    夕阳渐落,山里的夜晚静的吓人,雨早已停了,只有山风卷着树叶响着呜呜咽咽的声音,似乎百鬼出行哀嚎遍野,无端吓得人魂飞魄散。

    谢临安又为叶初然嘴对嘴渡了碗药汁,她的呼吸渐渐平稳,身体也暖和起来,面色带了些红晕,握住他的手睡得十分安稳。

    谢临安坐在稻草上,将叶初然的头枕在自己腿上,揽在怀里,为她掖掖薄被,盖得密密实实,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每次在她不安的扭动身体,他就在她耳边不时低语,“初然,我在,不怕,好好休息。”

    漫漫长夜,谢临安点亮身旁的油灯,眼睛都不眨的盯着怀里昏睡的叶初然,不时地用手帕为她擦拭额上的细汗,每隔一个时辰为她把脉诊断,见她脉象渐渐平稳,心中一块大石方才落地。

    天亮时分,守着叶初然一夜的谢临安,体力已经到了极限,两腿又酸又痛,不禁抱住怀里的小姑娘,靠着墙昏昏欲睡。

    叶初然悠悠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身上盖着薄被,被谢临安紧紧抱在怀里,而临安哥哥背靠着墙,沉沉睡着,他脸色苍白,好看的眉头紧皱,梦里似乎梦到什么不得安生。

    她稍微一动,谢临安立刻惊醒过来,眼见怀里的小姑娘睁着乌溜溜的杏眼看着自己,第一反应就是伸手试探她的额头,而后为她把脉,嗯,高烧已退,脉象平和,他不由长出一口气,“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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