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地念着佛经。
她垂眸,看着裙子上的茶渍幽幽一叹人果然是不能做坏事的,会遭报应的……
邵煜定定地看着她,目光悄然落在她微微有些红肿的耳垂儿上。白皙娇嫩的肌肤泛着一抹粉红,显的她那双耳朵小巧喜人,整个人更是如娇花一般。
仿佛一股热气席卷而来,他全身都蔓延着滚烫烧灼之感。邵煜皱眉,沉步走至窗边迎着刺骨寒风站了许久这才舒服些。
“是我连累你了。”
“不连累、不连累……”萧乐宁欲哭无泪,连忙摆手道,“你我一体,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话。”
奉承之语说的娇软,邵煜轻挑眉梢,眼底阴云也散了一二。
“姑娘!礼雁竟飞到咱们院儿里来了。”亦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萧乐宁猛地一震。
她侧眸,正欲开口才发现方才还站在窗边的男人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股清冽味道。
萧乐宁轻轻嗅了嗅,面色恍然一红是丝柏露的味道……
“姑娘,姑娘!”亦双推门进来,满面喜气,“礼雁不知怎的,竟飞到咱们院子来了。”
余惊未消,萧乐宁面色苍白,整个人都是恹恹的。
“姑娘您怎么了?”亦双仔细一瞧,面上喜色立时便褪了下去,“呀!怎么将茶盏打翻了?可烫着了?”
她说着,上前仔细查看了一番,见没什么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奴婢方才已派人将礼雁送去了前院。”亦双心中石头落地,乐的一身轻松,“奴婢还遣人去将此事传了出去,现下外人都在说您和宁国公世子是天作之合,便是礼雁都急着往咱们府上飞呢!原先那些污人耳朵的谣言也都散了。”
天作之合?怕是冤家聚头吧!
“你做事我向来是放心的。”萧乐宁软软地赞了一句,眉尖儿仍是蹙着,那双狭长眼眸宛如梦魇一般萦绕在她的心头,寒气肆意散着,让她有些心神不宁。
“等前头送聘的事儿都忙完,你去母亲那儿禀一声,我明日要去趟清峪寺。”
萧乐宁心头笼着数层乌云,愁绪万千。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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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下回送礼雁这等小事儿就由属下去吧,何苦劳您亲自走一趟?”
邵煜闻言微微挑眉,侧眸看向一旁的一月冷声嗤笑“送礼雁还有第二回?你是期盼我和离再娶还是做个鳏夫?”
一月一颤,瞬时冷汗涔涔“属下多言。”
邵煜睨了他一眼,眸中冷光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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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远钟声响起,伴着些许诵经之音,萧乐宁烦乱内心总算静了片刻。
“姑娘,咱们到了。”
萧乐宁缓缓撩起车帘,扶着亦双的手下了马车,莲步轻移、进了清峪寺。
“母亲怕是最近忙着办喜事晕了头,竟让我来这么个乡野小寺拜佛祈……”一锦袍男子骑马而来,正抱怨着,恍然瞥见一明眸皓齿、靡颜腻理的玉质佳人,登时便褪了面上怨气,痴痴地望着那纤细背影,魂儿都好似丢了去。
“二少爷?”男子身边小厮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出声唤道。
男子拍开他的手,利落地跳下马来,喜笑颜开地跟了上去
“走,随我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