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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蚴入侵

    药。紧接着他就被詹妮弗的回答吓得差点跳起来,哦不是,是差点起飞。

    “我觉得水里有血吸虫。”

    “什么?!”罗马尼亚选手叫道,“血吸虫?水里?你中招了?”

    无怪他慌张,血吸虫这种生物常年在最讨厌动物、最恐怖动物、吸血动物排行上榜上有名,据说它们可以无声无息地把人吸干,而且是吸血动物中少数格外偏好人类的种群。

    血吸虫尾蚴进入人体皮肤后就会分泌溶组织酶,自身死亡后还会产生崩解产物,这些都会引发皮肤血肿和出现丘疹。接下来就是到处乱窜,损伤脏器,导致炎症等各种急性血吸虫病,雌虫会在人体内不断产卵,虫卵沉积在各处形成虫卵肉芽肿。其引起的异位损害以肺部和脑部最为严重,光是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你确定吗?”安东不得不发问。

    “我没法确定,也可能只是单纯水质不佳导致的过敏。”詹妮弗坦白,“不过是血吸虫的概率很大,我上岸前在河岸壁上发现了这个。”她举起用叶片刮下来的东西。

    是钉螺。

    钉螺作为血吸虫的中间宿主而闻名于世,它们实在是太有标志性了,加上症状和任务名称,让人不联想到血吸虫都难。

    “真见鬼!”安东忍不住说道。

    “别害怕,只是第一阶段罢了。”詹妮弗的心态比他好些,“你现在应该仔细把身上查一查,没道理血吸虫只感染了我,把你给豁免了过去。”

    她本意是开个玩笑,然而至少目前症状全无的安东并不想开玩笑。“你的爬虫药剂次数还在吗?”他极为严肃地指了指生命环。

    詹妮弗:“还在。”

    安东:“那现在就把次数用了吧,血吸虫有多麻烦不用我说。”

    “我想留着它。血吸虫病不会那么快就发展到影响活动的地步,难说接下来几天还会不会碰到险情,现在用药就是在浪费。”詹妮弗面不改色地说。她扒着腿部的红痕盯了片刻,放下裤腿,脸上又恢复了波澜不惊。

    “但是——”安东还想为队友挣扎一下。

    “没什么但是的。”詹妮弗打断了他的话,“血吸虫进入体内有四个阶段的病症,先期三阶段都不足以对人体造成根本的伤害,有的慢性血吸虫病甚至有10到20年的病程。爬虫药剂能使断肢再生,对其他病症也有很好的疗效,可以说是救命药,为了以防万一,我和你,别这样看着我,安东,当然还有你,最好都在难以为继时再用它。

    “如果急性发作起来会很难熬。”安东瞪着眼警告。

    “好像我需要你提醒我一样。”詹妮弗平静地说。】

    屏幕上的两人接着扶持前行,仍然紧紧握着武器,凭借摄像机组的微光来探索洞穴。那个纤细的人影在蓝色荧光的映照下显得如此沉稳,如此可靠,屏幕外的人设身处地想一想,如果他们是安东,大约也会觉得安心,也会言听计从。

    “戴维斯小姐......一直是这样吗?”迪克惊异地问。

    “一直是这样。”布鲁斯说。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约克夏布丁和红茶的香气,坐在长沙发上的人却不约而同地没有在吃东西。

    迪克自然是不知道的,但布鲁斯还记得,这里原来放着把经常被嫌弃古板的老沙发,沙发上原来整整齐齐地放着四只白色靠枕。

    那白色和老沙发的皮革色完全不搭调,样式也显得过于柔软,但詹妮弗喜欢靠着它们看电视,最好把双□□错搁在男友的大腿上,趁营养教练进不来,手里再拿碗加满水果的酸奶。

    可惜那些抱枕包括沙发都在雷肖古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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