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怎么了?”
驰厌另一只手拉过被子盖住伤口。
“一铭欺负你了?”他思忖片刻,强打起精神,只能想到这个。
男人锋锐的眉皱起,烟灰般的瞳看着她,低声道:“我缓缓,就给你出气。”我实在……没有力气了。
他年少时,因为从不被段玲当做人看待,段玲恨不得把他当做一条恶犬。
姜穗看着他带着淡淡为难的眸光,就明白驰厌并不懂,不是被欺负了,伤心才会想哭。
这些话一下子撞得她心又软又痛。
她第一次觉得,她欠他好多年的,那些迟来的东西,不应是钦佩,理应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