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帮忙,速度就快了很多。收工时间远比元秋白预计的快,她们把野草全部打包扔出去的时候,才上午十点半而已。
花俞脱了手套,自顾自的揉着收碗;尽管有戴手套,但她的掌心仍旧是微微红肿起来。
“你们这么快就拔完啦?”
张窈禾跑到走廊上,按着栏杆往外看——院子里已经是干干净净,连一颗多余的杂草都没有留下。
她转头对花俞二人竖起了大拇指“你们好厉害啊!我刚刚还和陈老师说,你们可能要拔到下午呢!”
毕竟院子那么大,花俞看上去也不像个能干活的。
花俞一边放冷水冲手,一边冷言冷语的打击她“有空夸我们,不如想想你那四百块钱能换多少套桌椅吧。”
张窈禾被戳到伤心处,立刻耷拉下眉目,显得格外可怜巴巴。
元秋白看着觉得好笑,走过去拍了拍张窈禾的肩膀。张窈禾撇撇嘴,左右看看,趁摄像头离得远,她凑近元秋白小声道“秋姐,你到底是怎么忍她的?”
她现在看见花俞就恨不得撸起袖子和她吵架!
元秋白笑了笑,轻轻摇头“前辈人挺好的啊,真的。”
张窈禾摸了摸她的额头,纳闷“脑子也没有烧坏啊,怎么净说胡话?”
“别闹。”元秋白把张窈禾的手拨开,眼角余光看了看屋里洗手的花俞
花俞背对着她们,修身的白色长毛衣,勾出细腰长腿。
元秋白忍不住多扫了眼对方的腰线,心猿意马。
她压低声音,问张窈禾“你刚刚一直在屋里闲逛,有没有看见缓解擦伤的药膏?”
“药膏?”
张窈禾疑惑的看着元秋白,她关切的问“你手擦伤了?”
元秋白点头“有点。”
她背着手,张窈禾也看不清楚。不过她自然不会怀疑元秋白的话,跑进屋里拉开抽屉“有哦,我记得是在第二层来着……”
她正翻着抽屉,花俞正好洗完手出来。
花俞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张窈禾——张窈禾心底不由自主的感到几分不自在,慢了手上的动作,和花俞打招呼“额……花俞姐,你洗好手了?”
花俞扯下毛巾擦手,垂着眼睫,面上不动声色“在找东西?”
“嗯……”张窈禾挠了挠自己的脸颊,尴尬道“秋姐手擦伤了,我帮她找点药膏。”
花俞眯起眼元秋白擦伤了?
也对,自己手心都磨肿了,那家伙擦伤也很正常。不过擦伤了为什么不和我说?还是说她觉得张窈禾这个小屁孩比自己更靠谱?
呵。
她扯了扯嘴角,看起来好像是要笑的样子。张窈禾却被吓得打了个寒战,险些要哭出来了——卧槽!花俞干嘛那种要对自己笑的表情!?她想干什么?
“找到了吗?”
花俞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的望向张窈禾。张窈禾从一堆杂物里捡出那管红白相间的药膏“找到了……我这就给她送过去!”
“我来吧。”
花俞拿过张窈禾手心的药膏,转身朝元秋白走去。徒留下张窈禾一个人蹲在柜子面前,满头雾水——花俞主动给秋姐送药?
这么一看,花俞好像人真的不坏哦?
元秋白趴在栏杆上,往外望。三月份的天气,仍旧是干冷,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被冻得微微泛红。
视线所及,是被拔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