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它们打起来只需要几秒,拆家更是无时无刻。
一个抓墙一个撞墙,一个咬沙发一个抓窗帘。黑泥原来很乖的,但家里有了猫后,它就像换了条狗。
在刨掉一个墙角打碎两个花瓶毁掉冷付俊两双鞋子后,钟乐悠开始瑟瑟发抖——他怕冷付俊回来看到会生气。
墙角能补,花瓶能偷偷丢掉装不知道,鞋子是真的没办法了,可能是因为这鞋子的质量好口感好,三五特别喜欢咬,放再高它都能跳上去,就是非要咬烂不可。
冷付俊回来看到鞋子被咬成这样生气吗?当然生气。
他抓过三五按在鞋子旁边就赏它小耳光。三五疼不疼不知道,总之钟乐悠怪心疼的。
事后冷付俊还告诉他:“这猫太小,你不教它,它就不会知道什么能咬什么不能咬。如果是跟大猫在一起,大猫会教它,现在没有大猫,你就得好好教它。”
钟乐悠觉得冷付俊这话是有道理不假。但心里幽幽地想着,可你也不是在教它,你是在打它啊——就是这样的话,他绝对不会开口罢了。
一直到两个多月后,三五才终于老实了,这时它跟黑泥的感情也稳定下来。元旦已过,公历新年已经到来,天气寒冷却有暖阳的日子,它们常常团在一块儿躺着晒太阳。
钟乐悠却是没有这样的惬意了。
学校进入了期末考试周。
他哭都哭不出来。
更何况哭也没用了,平日里还有冷付俊帮他做作业,考试是只能自己去考的。
偏偏时间隔得开,成绩还出得早,这门还没考,那门的成绩就已经出来。撇开开卷考的那几门安然度过,剩下的五门课,钟乐悠挂了三科。
英语数学是逃不掉的,没想到一门文化艺术学的理论课也挂了,钟乐悠顿时生无可恋,外加自责。
他觉得自己没有做好自己该做好的事情,对不起为他提供上学条件的林家父母还有一直关心他的姐姐,以及因为他在这边上大学,还麻烦到了的冷付俊。
其实大学挂科并不是什么稀奇事情,上了大学不爱读书的人要多少有多少,从大一挂到大四最后连毕业证都拿不到的人也有。
钟乐悠家人当然不会觉得他挂科是件不应该是的事,相反他九科只挂三科已经让林素夕很惊喜了。毕竟高数是真得难,她是过来人,深有体会。
放寒假之后,钟乐悠去了一趟冷家。冷家父母有些日子没见着他了,还怪想他的,既值假期,就叫了他过来吃饭。
那天冷付俊也在。
放假之后钟乐悠就回自己家去了,不过三五没有带走——林妈妈对猫毛过敏严重,这是钟乐悠提出要把三五带回自己家后才得知的,因此三五就只好留在冷付俊那里。
席间提到了大学生活,难免扯一两句成绩,就是这时看到钟乐悠的小脸因为挂科有些沮丧,林素夕连忙安慰说:“挂科有什么,你姐夫当年也挂过高数,这是正常的。”
突然被拉出来的冷冬重感觉自己很无辜——他挂科?别闹了好吗?当年就是因为成绩太好年年压在你头上才引起你注意的好吗?
但林素夕这么说,他很配合:“……是啊,高数很难的……别说高数了,英语也难,你姐连续挂了两年呢……”
林素夕猛掐了冷冬重大腿一把:“……对啊,这都是小事,别放在心上。”
宋声巧随口问冷付俊:“有段日子没见你回家了,都在忙些什么?”
冷付俊认真吃饭:“还能忙些什么,无非就是工作。”
宋声巧看他这幅模样就觉得扎眼睛,三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