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爱国想说什么,却被苏月眼疾手快地拦住了,瞪了他一眼,不许他插嘴,要不然他肯定心疼钱,不让她买这么多。
王医生见她没被这个价格吓到,还一买就要半个月的量,倒是有点惊讶,看看她再看看韩爱国,不由笑了,心道这小丫头对韩小子还真好,这样的对象可不容易找啊,韩小子还挺有福气的。
王医生又出去了一趟,这次回来手里拿着个大包袱,里面是一包包配好的药材,他打开给两人看,“这里是半个月的量,外敷的和内服的分开,你们先试试,要是有用再来买,没用就别再试了。”
“王医生我们知道了,谢谢您啊。”两人告别了王医生,带着药材从医院里出来,这时候韩爱国才开口,“月儿,这药材太贵了,万一没用不是浪费了么,为什么要买这么多?”
苏月却道“这药材一定会有用的,你只用一天两天哪里能看出效果,当然是多用几天才行,我跟你说啊,你这次不许心疼钱,一定要坚持用药,好不容易得来的方子呢,你要是因为心疼钱而半途而废,我可就不理你了。”
韩爱国知道她都是为他好,这方子是她辛辛苦苦打听来的,他自然不会辜负她的一片心意,就算贵,他也用,等他的腿好了,自然能把钱挣回来。
两个人回到韩家,跟韩老太太说了药材的事情,韩老太太却是跟苏月的想法一样,多贵都要治,不能心疼钱,毕竟钱哪有健康重要。
当下韩老太太就按照苏月说的将内服的药材放在专门熬药的罐子里,架在炉子上面熬,然后又把外敷的药材放在大锅里煮,方子上说煮到最后会煮成糊状,将糊状抹在腿伤用纱布缠绕起来,等第二天再换药。
家里一下子就满是中药味,甚至盖过了原来糕点的清香。
韩家人下工回来吃饭的时候,一进屋就闻到了味道,韩老二奇怪地问“家里熬药了?哪个不舒服?”
韩老太太将饭菜端到桌子上让大家洗洗手吃饭,等人坐齐了,这才说起方子的事情,当然,老太太也没有瞒着药材的价格,毕竟是一家人,对于钱花到哪里去了他们还是有权利知道的。
韩老三媳妇一听药材的价格当即就炸了,“娘啊,这药也太贵了,怎么能买这么贵的药!”
韩老太太一听就不高兴了,“咋,为什么不能买这么贵的药,这可是给你们大哥治腿的药,再贵也得用。”
韩老三媳妇这次被钱刺激得也不怕老太太了,当即就嚷嚷“一个月三百来块钱,这哪家人能承担得起?这是要把咱家给治穷了啊,一大家子人难道都不吃饭了!”
韩老太太怒,“那我少你饭吃了么!你不是在吃饭呢,我有饿着你?”
“可可”韩老三媳妇在这上面被怼得没话说,又从另一方面说起“可这药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万一没用呢,这么多钱不都花浪费了?人家大医院的医生都说大哥的腿没得治了,这不知道哪里来的野方子怎么能治好?娘,你别乱相信这些东西,咱们家又不是多有钱,哪能这么乱糟蹋!”
“糟蹋什么糟蹋!这是给你们大哥治腿的,只要有希望就得试,这个钱我愿意花,我花的又不是你们挣的钱,你在这叨叨啥!你有啥资格叨叨!”韩老太太这下彻底沉了脸,“啪”地一下放下手里的碗,发出重重的一声。
“可这钱是我们一大家的,到时候分——”
韩老三媳妇气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话却立刻被韩老三打断,“芳子你胡说八道啥?别瞎说!”
韩老三媳妇也意识到刚刚差点说错话,瞅了眼丈夫不愉的眼神,到底不敢再说了,可心里还是气得很,一想到家里那么多钱都要被花光了她的心就在淌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