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短短几天时间苏月就瘦了一大圈,脸色很苍白,像是风一吹就能给吹跑了。可把韩爱国给担心坏了,变着法的弄好吃的给她吃,可通通吃不下去。
苏月自我调侃自己现在有病弱西子的神韵。
马翠云带着毛线来楼下串门,看见苏月这样子也给吓了一跳,“妹子,你是不是生病了?”
苏月给她倒了杯水,这才道:“没有生病,就是现在吃什么都吃不下去,恶心得很。”
马翠云毕竟是生过两个孩子的人,有经验,一听她说这话就往她肚子上瞅,笑着问:“有动静了?”
虽然这边的习俗是怀孕前三个月未怀稳的时候不要跟人家说这事情,但亲近的人也没必要瞒着,苏月点了点头,“刚刚才知道,才一个多月。”
“那可是好事啊。”不过看苏月脸色苍白的样子,她又忍不住担心,“你这才一个多月就开始有反应了,这还不知道要遭多长时间的罪呢,有的女人从头吐到底,希望你不是这样。”
苏月无奈地叹口气,“我也不知道怀孕的反应会这么大,这下算是见识到了。”胆子都要吐出来了。
“女人啊,怀孩子就是遭罪。”马翠云也忍不住说起自己怀孩子的事情,“我怀我家大妮的时候倒是没什么反应,吃啥啥香,不过那时候还在农村,家里有婆婆当家,想吃个鸡蛋都不行,都得被老婆婆骂馋嘴;后来怀老二的时候我们分家了,终于能自己做主了,可我运气不好,怀小桃子的时候反应大,也吃不下东西,结果又是没有口福,可把我气着了。”
苏月被她说笑了。
说到这里,马翠云突然拍了下大腿,说:“我那个时候反应大,也是吃不下去东西,不过就爱吃那些个酸的,尤其是腌的酸萝卜,逮着能吃好几根,妹子我年前刚好腌了一坛子酸萝卜,你等等,我去给你拿一点来尝尝。”
马翠云说完就回了家,过了几分钟手里端了一大碗酸萝卜回来,“这萝卜被我不小心腌酸了,酸得很,我家男人和两个孩子都嫌酸不爱吃,不过你试试能不能吃得下去。”
苏月光是闻着这味道都觉得酸,不过奇怪的是闻到这味道却没有像闻到其他的食物那样反胃想吐。她不由来了兴趣,用筷子夹起一根放进嘴里嚼了嚼,却觉得一点都不酸,反而很可口,脆脆爽爽的,感觉味蕾一下子就打开了。
“马姐,这个好好吃啊,一点都不酸。”苏月眼睛亮了亮,又夹了一根放进嘴里慢慢嚼。
“不酸?”马翠云一看她这样子就笑开了,“哪里是不酸,我现在吃都觉得酸得很,是你怀孕了爱吃酸口的才不觉得酸。跟我怀我家老二那个时候一模一样。等会我将我家那一坛子酸萝卜都给你送来,以后你就着粥或者米饭配这萝卜吃,好歹能吃得下去东西,这怀孕啊可不能不吃东西。”
苏月难得能吃东西不呕吐,当下也不跟她客气,就说:“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啊马姐,等我好了,我再还你一坛子腌菜。”
马翠云不在意地摆摆手,“还什么还,就这点萝卜,不值什么钱。”
苏月看着马翠云打毛衣娴熟的姿势,立马想到自己买来的布料,觉得有现成的师傅了,必须要请教一下。自己连做多大的,做什么样式的都不知道呢,简直无从下手。
苏月连忙问:“马姐你会做衣服的吧?我刚买了点布料想着给孩子做点小衣服,不过我也不太会,你有空就教教
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