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果果!”傅栩被她气得“嗤”笑了声,“能耐呀,还敢顶嘴!”多新鲜啊,东西被偷是小家伙发现的,盆也是小家伙捞起,虽然过程吧有些惊险,可他怎么就有一种跟宋启海在一起的憋屈感呢?
“哈哈……我说怎么听着耳熟,原来是你们父女俩啊,”帮傅慧剪发的老太太,拨开人群挤了进来,“大半夜的不睡觉,怎么跑这吵起来了?”
趁着人越聚越多,宋果果父女又被人绊住,董兰兰悄悄地往外撤去。
傅慧哪容她就此走脱啊,忙指着她的背影喝道:“董兰兰,你给我站住!”
傅栩一惊,顺着傅慧手指的方向看去,正看到董兰兰推开身前的人,慌乱地朝外跑去……
“抓住她,她是小偷!”傅栩一嗓子喊出,听到动静前来察看的列车员,下意识地双臂一张堵了过道。
这年代的列车员,多是复员或退伍的军人,董兰兰看着对方拉开的架势,不愿浪费时间纠缠,转身又跑了回来,几下又混进了人群。
因为是夜间,车厢里的灯大都关了,走道上也只余零星的几盏,昏黄一片,并不能将人清。
她往人群里一挤一钻,很快一群围观的乘客就辨不清,哪个是她了。
但这不包括,一直用精神力将她锁定的傅慧。
傅慧朝人群里指了指,对傅栩道:“在哪呢。”
“大娘,”傅栩松开傅慧,放下灯笼果,不放心地对老太太托付道:“麻烦您帮我看着她点。”
“去吧,小心点。”虽然还不明白女人都偷了什么,但既然是小偷那就没有放过的道理。
怕误伤乘客,那边的列车员开始驱逐人群,见此董兰兰亦跟着人群慢慢地朝外移动。
傅栩扒开身前的人,盯着她的身影挪了过去。
眼见近了,董兰兰一急,转身朝傅慧和老太太所在的位置,猛然一扑。
见此,傅慧露出了迷之微笑:来吧,来吧,很快便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哪知傅慧抬着腿,还保持着金鸡独立的造型,老太太已先一步挡在了她面前,然后……被扑过来的董兰兰劫持在了怀里。
缓缓地放下腿,傅慧不解地挠了挠脸,这神操作是怎么发生的,就因为她个低腿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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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来!”董兰兰扣着老太太的脖子,对傅栩横眉冷目道:“放我离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哦,”傅栩心下戒备,面上却故作轻松地抬腕看了看表,“离下一站还有一小时26分43秒,现在放你离开,你又能去哪呢,学我家果果跳窗吗?”
傅慧瞟了他一眼,嘟囔道:“我那是有把握的。”怎么一个个都像爸爸一样,把她当作了什么也不懂还胡乱闯祸的孩子看呢。
“宋果果,”傅栩真是无奈极了,别的孩子遇到这事,早就吓哭了,她倒好,当这是朋友聚会亲热闲聊啊。
傅慧同样亦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喃道:“知道了,不能跟你顶嘴。”
这都哪是哪呀,傅栩揉了揉眉心,没再理小家伙,对着董兰兰正色道:“同志,你可想好了,偷东西呢顶多让你在警局里地走一遭,被批评教育一回还能重新做人。可这要是伤了人,你想过后果没有,那可是要吃枪/子的……”
“闭嘴!”董兰兰扣着人慢慢地朝火车头的方向退去,“你当我傻啊,不知道那人参的价值。”偷钱五百以上就够挨枪/子了,又何况是那价值不可估量的人参呢。扣着人质,她还有逃跑的机会反之那才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