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羡!他不是在平城监狱吗?”陈沛想到什么,心下一阵狂跳,面上却平静地猜测道:“昨天平城监狱发生的暴/乱,不会跟他和傅栩有关吧?”
平城不会是被老家伙的人撑控了吧,要不然,傅子羡回来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没有人通知他。
该死,又让他逃过一劫!还有老家伙的药,到底是谁?从哪里找来的?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查出来?
“陈部长既然知道,平城监狱发生了暴/乱,那一定知道暴/乱现场的一切,像极了当年鬼子,投进我军的一种病毒吧?”老爷子目光凌厉地逼视着他。
陈沛干笑了两声,“我昨天又没有去平城,哪知道这些?”
“陈部长听到我提病毒,一没问病毒名称,二不惊讶,”老爷子冷冷道:“在我看来,比在现场的傅栩更加可疑!”
“啪啪……”
众人一呆,齐齐看向鼓掌的傅慧。
“爷爷,”傅慧双眼冒着小星星,一脸崇拜道:“您说得太好了!给您呱唧呱唧加加油,您继续。”
老爷子抬手捂了捂眼,不忍直视这么蠢萌的孙女。
恰在这时,手术室的门“吱扭”一声开了,苗丫摔先走了出来,“哦,陈部长也在,那正好,我将事情说明一下……”
“苗医生,你,你怎么也在这?”这会儿陈沛真想一脚踢飞自家的司机,这么一尊大神,他竟没提前吱一声。
“凑巧碰上,知道是您夫人,便想着搭把手,没想到却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您夫人怀孕都三个半月了,衣服的熏香和化妆品里竟含了大量的麝香!”
“啊,苗医生您记错了吧,”小刘叫道:“季女士嫁给陈部长才两个半月,而傅首长被审查关押那天,正好是八月一号,今天是12月2号……”小刘顶着陈沛吃人的目光,喃喃道:“也不可是傅首长的孩子啊!”
傅慧扯过背后的带子,在前面扣上,拎起两件棉袄,比着看了看,款式都一样,就是一个跟棉裤同色,一个是大红。
所以先前,傅子羡刚被关押那会儿,季云的侄女兼养子傅瑞的妻子季嘉月,撞见陈沛和姑姑季云偷/情,是真的了。
这一口瓜吃的,老父子感觉到自己吞了个苍蝇,二话不说抱起傅慧,叫上小刘就走。
“咳!”苗丫清了清嗓了,“总之,不管有没有今天的这一摔,陈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最迟后天也要流掉。”
说罢,苗丫冲陈沛扯了下嘴角,“陈部长,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慢走,”陈沛绷着脸,双手紧攥成拳,压抑着心中的暴怒,磨了磨后牙槽,挤道:“不送!”
半天不见动静,傅慧抱起电视看了看,发现是电源没插上,遂便想将电视放下插上电。
出了医院,老爷子抬腕看了看表,这么一折腾都已经九点多了,到家不知道还有没有早饭吃,“小刘,就近找个国营饭店,我们先去吃点东西。”
小刘恍惚了下,“唉,好的。”
“不好好的开车,想什么呢?”
“首长,”小刘忐忑道:“我,我刚才揭了陈部长的脸面,他会不会报复我啊?”
“切,”老爷子睨了他一眼,“你还是个当兵的呢,就这熊样。”拍着孙女,老爷子小心地调整了下抱姿,“你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