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儿子好像已经在试着接受孙女了,傅子羡好心情地翘了翘嘴角,“她人呢?”
两人就工作又聊了会,然后老首长道:“去吧,现在就回平城,将那边给我稳住,监狱里的那些文人学者、军人将领,一个都不能少。”
“是!首长!”蒋国昌领命,带着王小二匆匆见了见宋长期,让他帮忙给果果带了句话,又跟赶来的苗丫道了声别,便开着军部的车走了。
……
陈倩看着腕上的表,三点二十,离她四点二十的火车还有一个小时,她还要回军区大院拿包裹、证明。
去?还是不去?
“所以啊,把你的存款都拿出来,这几天我看看哪里有四合院可以买。”最好是挂在果果名下,以后就算他们父子都出了事,她也有家可归,有房可住。
望着后面的那栋楼,她终是一咬牙跑了过去。
“同志,”她对楼前站岗的军人道:“我找傅栩,能麻烦你通传一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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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关系?”
“陈倩,我叫陈倩,是他妹妹。”
“等着。”军人说着招了招手,唤来名手下,“去三楼,帮着问一声。”
听到陈倩找,傅栩头都没抬一下,“不见。”
“小栩,”傅子羡从沉睡中醒来,劝道:“去见见吧!看看她分配到哪了,若是可以,把她调到你宋叔的老家——桃源村吧。”
傅栩握着军报的手,不知不觉便攥了起来。
“去吧,别给自己留下任何遗憾,也别给自己留下任何悔恨的可能。”生命无常,理应过好当下,珍惜当下,认真对待身边的人和事。
“嗤~”傅栩笑他老子,“怎么,鬼门关走一槽,对生命的感悟呀!”
傅子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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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沉沉地睡了一觉,他感到身体前所未有地轻松,余光扫到床头柜上的灯笼果,他不由好奇道:“这是什么果子,怪奇特的?”
“灯笼果,”傅栩扶着他坐起,将枕头竖起垫在他背后,倒了杯温开水递给他,“你孙女放这的。”
“救了老首长的果子?”
“对!”傅栩有些小醋道:“我当初在火车上,跟她要灯笼果的果子,她还犹豫了下来着,到你这里,就是整盆地放到床头。”
见儿子好像已经在试着接受孙女了,傅子羡好心情地翘了翘嘴角,“她人呢?”
“宋叔抱着,回军区大院了。”傅栩瞟了他爹一眼,“唉,您那里有多少存款?”
“嗯?”傅子羡愣了下,“你缺钱?”
“你不觉得军区大院的家一封,咱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吗?”
“所以呢?”
“所以啊,把你的存款都拿出来,这几天我看看哪里有四合院可以买。”最好是挂在果果名下,以后就算他们父子都出了事,她也有家可归,有房可住。
“总共……”傅子羡道:“四千五,三张存折,你、你妹妹,还有你妈,一人一张,每人一千五。”
傅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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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他问:“存折呢,在哪?”
“在你小时候,用过的玩具盒里。”
“您这次……”傅栩低着头,指甲在报纸上一道道划过,“是不是,做好了身/死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