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李潇洒一把推开秦霸天,力道太大,秦霸天一跤跌进了圈椅里。
跌得秦霸天险些连椅子都撞倒。
“我靠,李潇洒,你反应不用这么激烈吧?”秦霸天摸着撞疼了的屁股嗷嗷叫,“你这叫什么……哦哦哦,典型的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李潇洒捂住双耳。
“霸天哥哥,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啊?”秦霸天的老相好莺莺走进包厢门,扭着小腰朝秦霸天走过去,娇笑道。
“爷们的事,别打听。”秦霸天揽住莺莺坐在腿上,香了一口,最后还是没出卖兄弟。
别看秦霸天整日在李潇洒跟前乱调侃,像是嘴上没把门的,实际上,那些荤话也就只会在兄弟一人跟前说,多了一个外人,他绝对把口封得严严实实,不该说的半句都不会吐露。
秦霸天终于不说了,李潇洒这才觉得耳根清净,呼吸顺畅了。
~
“筝儿,筝儿,你快看,快看这盏河灯!”
一个河灯小摊前,傅宝央捧起一盏公子骑马的小河灯,一脸不可思议地举到傅宝筝眼前来。
“筝儿,筝儿,快看,像不像?”傅宝央急急追问。
什么像不像?
傅宝筝正在挑选自己的河灯呢,猛不丁被傅宝央激动地拉了一把,险些没站稳。
挑选个河灯而已,央儿也能激动成这样,真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傅宝筝摇着头想。
可下一刻,待傅宝筝定睛一看,立马震惊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般巧的事?
只见央儿手上那盏小河灯,是个公子骑马形状的,而马背上的那个公子,神情居然有几分酷似李潇洒?
傅宝筝眨眨眼,表示震惊。
“是不是很像?”得到肯定后,傅宝央越发兴奋坏了,就跟抱着个宝贝似的,再不肯撒手。
得知还有十个一模一样的,傅宝央大手一挥,简直将怀里的所有银子都给了小摊贩。
傅宝筝:……
这河灯有那么贵吗?
一两银子一个?
不仅傅宝筝惊讶极了,连同小摊贩老板也震惊了,忙朝傅宝央摆摆手道:
“姑娘,姑娘,几个河灯而已,不值这么多银子,您统共给我半两银子就足够了。”
却不曾想,傅宝央将十一个河灯当吊坠似的全系在腰带上,挂了一圈,然后拍着河灯爽朗笑道:
“老板,那多余的银子,是我给你的订货钱,你就照着这骑马公子的神韵,再给我做上百来个小公子,各式各样的,譬如舞刀弄棒、乘坐乌篷船、侧卧青草地等等等等,样式随意,脸还是那张脸就行。”
小摊贩老板:……
傅宝筝:……
小摊贩显然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豪爽大方的买主,足足愣神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欢天喜地地揽过去银子,一叠声地道:
“好,好,好!三日后就能交货,小的给姑娘送到府上去!”
傅宝央满意地直点头,每点一下头,小嘴都能笑得再咧开一点,最后简直笑成了一个夸张的弧度。
里头饱含的幸福,不言而喻。
看得傅宝筝都感觉自己更幸福了三分。
“筝儿,你也挑挑,说不定也能寻到神韵似晋……似姐夫的。”傅宝央在傅宝筝耳边小声道。
傅宝筝听到“姐夫”两个字,就脸红了。
事实上,傅宝筝早已将摊子上所有的河灯
都悄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