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傅宝筝就感觉她的央儿还跟她在一起,没飞到另一个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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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宝央迷迷糊糊醒来时,喉咙有些疼痛,想发声,又有些喊不出来,终于轻哼出来,却是沙哑得厉害。
蓦地,有什么凉幽幽的东西滑过下头,傅宝央闭着眼还未睁开,但姑娘家的自我保护让她本能地探手去抓,却抓到了一只暖暖的东西。
像是人的手。
比她的大。
这一下,傅宝央彻底惊醒了。
猛地睁眼,闯入眼帘的是一个熟悉身影,潇洒哥哥。
她抓住的大手,自然也是潇洒哥哥的。
“潇洒哥哥,你在做什么?”傅宝央弓着身子躺在暖暖的被窝里,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曾经卖力叫喊过上万次,喉咙早已喊破的那种沙哑。
听着自己哑哑的声音,傅宝央有些懵,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声音怎的大变样了。
“给你上药,这种药凉凉的,你会舒服点。等会走路也能正常点。”李潇洒并不挪开傅宝央的小手,任由她抓着手掌手背,几根手指头却继续有条不紊地抹药。
一下又一下,轻轻擦过她微微红肿的地方。
傅宝央骤然脸色大红,张张嘴,舌头羞得直打结,但到底还是结结巴巴说出了口:
“潇洒哥哥……我,我自己来……”
边说,边手上用劲,试图阻挡潇洒哥哥。
“怎么,我笨手笨脚弄疼你了?”李潇洒微微歪头,望着她笑,不过他面皮也有丢丢发烫,小声解释道,“我这也是第一次给姑娘上药,难免笨了些……但我就是想亲手给你上药,央儿,你再忍耐一下,马上就好了。”
傅宝央平日再大大咧咧,此刻也是臊得红了脸。听潇洒哥哥说,这是他第一次给姑娘上药,说实话,心底还是有些舒服的。
不过没舒服多久,傅宝央就问出了别的问题:
“潇洒哥哥,你,你真是第一次给姑娘上药么?以前,手臂,肩膀,别处的伤口都没给,没给别的姑娘上过?”
问出这种话,傅宝央连脖子都红成了晚霞。
李潇洒手下一顿,有些意外地看向傅宝央,半晌才笑问道:
“咱们傅女侠这是在吃醋吗?”
傅宝央立马不吭声了。
李潇洒不想她误会,敛了笑,比较正经道:“以前都是钱货两清,花银子买的东西,哪里值得我再花别的心思去做什么。”
“央儿,你是唯一的。”
无论是花心思,还是抹药,都是唯一的。
傅宝央心头止不住发甜。
好不容易恋爱一场,哪个姑娘不想自己是唯一啊。
傅宝央羞涩地合上眼皮,结果双眼闭上,视觉没了,触感就越发清晰起来,每抹一次药,都让她脸皮再红上一分。
说话间,秘密花园的药膏抹好了,李潇洒将被子拉下来包住她双腿,生怕她再受寒,之前在冰凉刺骨的河水里浸泡太久,该死的苏宴抱她上岸后没有采取任何取暖措施,连火堆都没生一个。
“公子,生姜挖来了,已经洗净。”小木屋外响起一个下属的声音。
李潇洒走出门去接了过来,足足一大捧,每一块折断成几瓣,丢进架在火堆上的吊脚壶里。
没多久,壶里的水烧得翻滚起来,一股子姜味满屋子跑。
闻着,就难喝。
偏偏李潇洒摸出个海碗来,足足倒了大半碗,要喂给傅宝央。
“潇洒哥哥,我不喝。”傅宝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