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花了。被撞破,还为了小野花与央儿大打出手,当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护住野花给央儿没脸。
“最妙的是,傅姑娘揪住李潇洒衣领,厉声问他‘你能不能做到从此收心,只爱我一人’时,李潇洒心虚得不敢看她眼睛啊!”回话的嬷嬷将重点一一点出来,“这还不是最伤人的,最最伤人的在后头呢。”
“哦?”傅宝嫣弯腰摸着菊花瓣,秀眉一挑,轻笑,“还有更刺激的?”
“可不是呢,太子妃想都想不到呢,这男人无情起来,真真是无情透顶,傅姑娘跳着脚大喊‘退婚’,李潇洒竟无动于衷,傅姑娘掉头跑走,李潇洒也不追上去哄人,还与那野花腻歪在一起呢。”
嬷嬷最是知道拿捏重点词,“腻歪”二字尾音拖得长长的,真真是百转千回呢。
傅宝嫣听了,果然乐不可支,高声笑道:“赏”。
嬷嬷得了一个金镯子,内心喜不自禁,忙又将刚刚传出的重磅消息抛了出来:
“太子妃娘娘,就在您刚刚歇晌那会,萧莹莹带着三太太去平勇侯府大闹退婚了,那撕逼场面,堪称火爆……可最后啊,还是没退成婚,娘娘啊,您就放心等着,傅宝央日后绝对没好果子吃。”
傅宝嫣快笑出泪花来了。
萧莹莹多霸道一人啊,亲自出马,居然退亲没成功?脸不知得黑成什么样呢,怕是比黑锅还黑。
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傅宝央还未过门,就给平勇侯府惹出这般大的难堪,让平勇侯府成了全京城的笑话,那等有爵位的人家,多要面子啊,待日后傅宝央进了门,在婆婆、婶娘等人手下,还能讨得了好?
自然,这些都是傅宝嫣意、淫的,大概她以为人人都像她一般忘恩负义,出了点点祸乱,就将央儿从棕熊手里救下侯府老夫人的大恩抛之脑后,只会不分青红皂白地记恨央儿吧。
只能说,心底有屎的人,看任何人都是屎。
带着这份无比愉快,傅宝嫣破天荒地亲吻一下残花,还赞它比瑶池仙女还美,一片片纤细修长的白花瓣如垂落的仙子广袖,在朗朗春风中摆出独特的舞姿,美不胜收。
傅宝嫣赞叹:“今日的菊花咋这般美呢,比哪一日都开得好看。”为此,还特意打赏伺弄花草的小宫女,夸她心灵手巧。
小宫女:……
花都残了,还打赏?在懵逼中,赶忙跪下谢恩。
小宫女谢恩的奉承话,傅宝嫣是听不见的,她满心都在嘲笑央儿呢。
这女人啊,最不幸,最苦的是什么?那铁定是曾经得到过美好,一不留神,美好成了昨日黄花。
正所谓,最惨的莫过于曾经得到,却又失去,日后还不得不嫁给他,一生一世相看两厌。
而这,即将成为央儿一生的写照,傅宝嫣不用亲眼见证,光是想想,嘴角就高高翘起。
拍拍小手,傅宝嫣丢开菊花,见窗外大好风光,决定去外头走走,好久没遇上这等大喜事了,得走出房门,让外头的春光也蹭蹭她的喜气。
走在如霞桃花下,嘲讽着“央儿”情变,嘲讽着嘲讽着,傅宝嫣蓦地对萧绝这个第一大纨绔又重拾信心。
俗话说得好啊,物以类聚,萧绝能和李潇洒混成好兄弟,好到能穿一条裤子,两人对待女人的态度上,铁定也类似。
“看来,中断的那个撮合计划,还能再用起来。”傅宝嫣摸着耳上的东珠耳坠,笑得灿烂。
正在这时,花树那头的小径上走来了太子殿下,满面愁容,眉峰凝忧,在灼灼桃花下映衬得越发颓丧、阴郁、无生气。
傅宝嫣见了,心头对傅宝筝一